凌寒蹙了眉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陈锐黄还提醒自已别被上游的扬城下了毒,现在倒好,惠平先给下游的北江放毒了,他不由苦笑起来,“我保证圆满的、和平的解决这个问题,绝不给省委添麻烦,这样吧,上官省长,我下午动身回惠平,严省长那里您代为解释一下,正好北江的武汉章市长在,中午我向他多了解点北江的情况,唉……出了这样的事,我是要负责任的,您还有其它的指示吧?”
“呵……谈不是什么指示,就是想你们这些干经济的市长们多从大角度出发考虑咱们全省的利益,不要把目光局限在一市一地,兄弟城市之间是存在着良姓的竞争的关系,但也要维系互助作合的关系啊,扬城这段时间也要重启他们的工业园项目,就是目前资金不很宽裕,偏偏你们惠平七月份又要搞秀水河大招商,这对扬城唐春林的工业园招商计划又是一大打击,你们的工作难做,我的工作也不好做,我是想让你们都起来,而不是扶起这个摁下那个,你们啊,多勾通勾通,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吧。”
“明白了,上官省长,一会我就出去请春林市长谈一谈,您是不是批准唐春林、武汉章我和走啊?”
“去吧去吧……嗯,团结互助,有利用咱们省全局工作的发展,有问题可以坐下来商讨的……”
中午,凌寒、陈锐黄、唐春林、武汉章四个人一块去了庐阳市外北面的一家酒楼,虽然在五环以外了,但这一带仍不失华繁,柏油路两边尽是新起的高楼大厦,而这家名为‘玉碗’的酒楼有一大特色,就是为消费档次高的宾客提供‘奶浴’服务,一路上陈锐黄向凌寒悄悄的介绍这项秘密服务。
他也是偶然发现的,一年半前有次进省城开会,赶到时都晚上了,在路过这里时就进了这家不太起眼的酒楼,当时的经营规模小的很,但特色的服务让人回味,现在人家发展出规模了,所谓的奶浴不是让你泡在牛奶池里洗澡,而是享受三至五位美女挤出她们自已的乳汁用饱满的**给你揉洗……陈锐黄最后总结说,也算是一种变项的卖银吧,但仅限于**揉洗的方式进行,不带其它服务,“最初干这行的都是‘奶妈’,后来一次有个女人和我说是良家少妇,只因家庭生活困难,背着丈夫出来谋些生计费用,而且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少妇,都是没给孩子断奶的‘母亲’,至那以后我再没去过,今天咱们去,不说享受,只是充充阔,这市长当的窝囊啊,用这种方式‘扶贫’,该拉出去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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