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财政部,就是大部长碰见孙司长也会含笑问一声‘孙司长忙呐’之类的话,副部长们见了她那就更客气了,经常姓的找孙司长‘谈工作’,人们更知道孙司长的女儿是国内商舰华芸投资控股的老总。
人家的女儿太有款子了,找孙司长办事的人没有一个敢上礼的,孙司长绝对的两袖清风,谁敢拿着礼品什么的找她,基本上连工作都不和你谈就把你哄走了,她除了出席正规场合的宴席,私宴一律谢绝,所以孙晓梅入部近两年获得了很不错的名声和人气,一个官员不起贪心,那首先就摆正了姿态。
不过她对凌寒还是特别好的,尤其在女儿生了孩子之后,更对凌寒没了一丝私怨,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难免有自私的心态,一但放下那些私心杂念就会想开了,当年和凌寒差点发生了一些有悖常伦的关系,幸好悬涯勒马,不然现在如何面对‘女婿’和这一大家子人,便是别人不知道自已都要羞煞。
“二娘……你现在在财政部吃得很开啊,说实话,我对财政事物还是有些不太发解的地方,您可要好好指点我啊……”凌寒坐下之后就主动坦白了自已的缺陷,在孙晓梅面前也没什么可掖着藏着的。
“是吧,我以为你全能全才呢,感情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啊?那这样吧,以后天天请你二娘吃饭,把我奉承的舒坦了自然有你的好处,当然了,有时间咱们还可以去跳跳舞的,嗯?”孙晓梅故意逗他。
凌寒闻言干笑一声,“二娘,还跳舞啊?不大妥吧?咱俩现在可都是司长啊,给人家碰上……”
“碰上怎么了?谁敢乱嚼舌根老娘整死他,怎么了?我和我干儿子跳舞我乐意,碍着谁啥事了?”孙晓梅就是比较强势,表明上她就是凌寒的‘干妈’,实际关系比这更深,把人家女儿都糟塌的生娃娃了,想撇清也撇不清了嘛,“你不是嫌你‘干妈’老吧?你个小崽子,别以为你做的好事没人知道……”
“咳……不谈私事,孙司,咱们谈正事,啊?至于跳舞有机会一定跳就是了,今天来就想请示请示二娘我怎么开展综合司的工作,既不会出漏子又能让领导们欣赏,还能让民众受益,二娘指教……”
孙二娘是挨着凌寒坐在沙发上的,没什么好避嫌的,她笑道:“为官之道,首重平衡,有没有功绩不要紧,但你首先不能出漏子嘛,这几年你混的风生水起,能没心得吗?不过说我们小寒到底是有魄力的,走到哪都低调不了,不过现在财政部你就要慎重些了,尤其在综合司,出台一些政策法规姓的东西,经常要和发改委进行讨论研究,这就难免有人给你使拌子了,听二娘的话,你还是先稳下来研究研究你们综合司的具体工作特征吧,说白点,综合是搞战略的,参与制定的规规框框不少,今天这个部要出台什么政策要你们出一起研究,明天那个部又拟定什么法规也要你们研究,比我们预算司要管的宽,要吃香的多啊,我们也会拟定一些法规姓的制度,但限制在‘预算’范围里,更多的是支出管理事务,不过……小寒,就是因为综合司管得宽,所以该想到的东西很多,而且要想的很透彻,手里掌握的权力越大,所要担负的政治风险也就越大,法规姓的东西出台后社会上会有一种反应,是不是出功绩咱们先不说,一定不能让它出漏子,研究讨论,市场调查,细致分析,一定要做到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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