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这些,郑介之就道:“别人去不去不打紧,主要是凌寒同志是必须跟着去的,最早提议的是凌寒同志,第一个放弃的还是我们的凌书记,呵……我说凌书记,咱们一起去争取争取吧?”
郑介之是故意揭凌寒的‘疤’,别以为你小子没事了,害的我这么惨,我非得拉你一起去‘丢人’。
雪梅这时看了一眼凌寒,眼中有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就想,就算没有自,凌寒也要和郑介之成为冤家的吧,这两个人注定是一对冤家了,现在更好了,又挟进个郑宜芝来,唉,头痛事多了。
说心里话,雪梅心里是不乐意凌寒与宜芝那个啥的,站在客观的角度上看待这个问题,也觉得自已这么想有点那个啥,可自已当年必竟和宜芝是‘嫂子与小姑子’的关系,现在宜芝都叫‘嫂子’。
话说嫂子和小姑子被同一个男人给那个啥了,好象两个全挺那个啥的,从传统观念的角度上讲,这种行为是有悖常伦的,只是世间事,无定律,尤其是在新世纪,人们思想观念都开放的很了,很传统的人都要被改变,自已就是个实例,不然怎么会‘死心塌地’的钻进凌寒那个‘荒唐的后宫委’呢?
凌寒也看到了雪梅的目光,他多少有一点不好意思,但是别人看不出来他的反应,他这才笑了笑道:“……介之省长下了指示,我自然要跟着去了,渝市的海书记也念旧情,忘不了我们,盛情难却啊,”
“好,这个事由你们二位去我也就放心了,二位可是西南两员虎将,此行必大有可为啊……”张真康故做豪迈的道,把凌、郑二人一起往火上架,他深知二人之间的‘矛盾’,为了这个项目他们没少针锋相对,想化解个中恩怨怕是很难了,所以自已把他们全架在火上烧,他们也得忍着、受着、挨着!
自地震之后,凌寒在省常委中的影响力也大大提升了,就是新来的副书记陈光炬也不敢小看这个年轻人,而凌寒在省委中的排名虽后一些,但实际上的话事权还是相当大的,组织部长雪梅同志和他穿一条裤子的,连郑省长的‘亲信’费连成都吃亏好几次了,由次可见‘凌书记’绝对不是好惹的。
“在讨论蓉市川建问题之前,还有一个事要先研究一下,就是关于费连成同志撤消省地震局副局长张明良同志的问题,这一次明良同志是立了大功的,连中央领导都不止一次表扬他,费副省长对明良同志的撤职和一些说词是很不恰当的,我认为我们要严肃处理,杜部长这次下来也特别讲了干部问题嘛,在抓经济工作的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干部队伍的良姓建设,素质、觉悟要一起抓……在这里我提出对费连成同志的批评,如果不是凌寒同志重视这次地震局的报告,川县不堪设想,这个后果费副省长一肩扛得了吗?”张真康这个话的份量很重,就因为费连成撤了张明良,他就把所有责任扔到了费连成身上去,事实上费连成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还给张明良扣了个阻碍经济发展的大帽子,现在他反过来给张大书记扣个帽子也活该,与会常委们你一言我一语我的‘针对’费连成的过失发出了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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