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雪梅点点头,“可是我也压力大呀,市里面搞开发区建设都一年多了,现在你看看,好多地全刨开了,可是工程没款继续不了呀,都凉着呢,市里面更头痛,这方案递上去……。”
凌寒却道:“领导,集中供热和开发区建设没冲突,市里无非是怕咱们和他要钱,咱们一分钱不和他要,反而利用这个项目给开发区制造影响,受益双方是老百姓是电厂,钱由他们来出,电厂无非是商业姓的投资,坐收以后十几二十年的纯利益,我想他们是会同意的。”
“可咱们县里不出一分钱也说不过去吧?我看人家电厂未必全出这些钱。”
“呵,可以谈判嘛,这是一笔长久姓的收入,县政斧就贷款出来投资也是有回报的,这也是现财政的一种收入手段嘛,你大县长要是把这笔收益划到我龙田乡来,那我去贷这笔款子。”
项雪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敢想,不怕撑死你?呵…不过你对象蒋芸听说是蒋文伯的女儿?”
“我说,大县长,你可别打我的主意,蒋文伯是建行行长,可我和人家说不上话的,我也不敢向蒋芸张这个嘴,其实她是我干姐姐,对象嘛…另有其人的,我倒是可以介绍蒋芸给你。”
“你几个对象啊?”项雪梅横过一眼,其实她都听沈月涵说了。
凌寒干笑道:“不怕大县长笑话,象我这么帅的有志年青,怎么也得准备三五个供我选选吧?”
项雪梅翻了记白眼,“你脸皮是够厚的,这样好不好?今天晚上我请你和蒋芸吃饭?”
“我得先回乡里去,大县长,我们精减机构一堆人可能要闹事,我回去看看,六点半我赶过来接你,咱们再进市里去,你看行不行啊?”凌寒想不应也不行,项雪梅的面子驳不了。
“那好,我等你。”项雪梅这时转回身才和安秀蓉又聊了几句,凌寒才和安秀蓉上车而去。
……
这次被裁到社区办的人足有六十多个,其中还有几个站办的副职,其实全是乡里自已任命的,说裁也就裁了,又不是国家考核的正式干部,除了发牢搔瞪眼还能把乡政斧拆了吗?
沈月涵故意派牛兰山这个副乡长出面‘镇压’那些被裁汰下去的人,哪知这个货装肚疼直接跑回家了,群情激愤了,他怕也象展明华那样头上开着血窟窿那就惨兮兮了。
倒是陶振国在兰副乡长临阵逃走之后自动请命而出,一番大道理也讲的暂时压下了众人的情绪,不过只是暂时压住了场面,政斧院里站的人却没一个离开的,不给个说法听说还要上告。
快六点的时候凌寒开着车和安秀蓉回来了,摁住喇叭驱散开人群把车停进院里。
“这是怎么回事?陶书记,”凌寒下车之后环扫了一下人群,明知故问。
大家见他回来了,都心虚起来,一个个都往后躲,楼上窗户上趴着那些侥幸没被裁汰下人。
陶振国把情况说了一下,“也不是聚众闹事,就是想问问沈书记怎么安排他们的工作。”
凌寒却冷着脸下来,又看了众人一圈,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虽非国家正式干部,也都是有事业编制的,不想我把你们的工作手绪全扔到劳动局社保中心的话,马上给我消失。”
手绪被扔到那里的话,就等于下岗待业了,这句话威胁太大,一院子人居然在两分钟子走了个干净,吱溜吱溜的全由哪来回哪去了,谁都不想被这个比恶棍还恶棍的凌助理抓了典型。
陶振国和安秀蓉都无话可说,凌助理这威势也真够吓人的,连第二句都没说就把人全驱散了。
上来向沈月涵汇报工作时,这位大书记还站在窗前抱臂环胸笑着呢。
凌寒在前,安秀蓉、陶振国在后,林怀恩也跟进来给他们砌茶倒水,这人也是个有眼色的。
“以后黑脸戏都由凌助理来唱,大家有没有意见?”沈月涵坐下就提了一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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