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文秋的弟弟还小,纵使是被纵成了喜欢偷猫走狗的性子,也是能纠正得过来,但是文秋嫁了人,就难说了。
紫英是一个及会转风向的人,她见新夫人有靠山的人,表面上十分服从,拿出伺候当年文秋母亲的劲头来伺候叶湘,而私下,却不知道下了多少绊子。
叶湘是宫里出来的,什么风浪没有见过?紫英的这些小绊子,只会让她觉得好笑。她轻而易举的破了紫英的局,并换了不少自己的人。
紫英恨得牙痒痒,却也没有法子,不过她伺候文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却有苦劳,叶湘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叶湘的贴身丫鬟秋叶看着紫英的模样,狠狠的呸了一声,说:“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还搔首弄姿的,也不害臊。”
叶湘狠狠的呵斥住秋叶,不由得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紫英是丫头出身,见识稍微少了一点儿,说不定都已经扶正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忍,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忍和等。
文秋在大学士府,娘家母亲与叶老夫人都为她撑了腰,她的日子比以往好过了很多,但是如此,她也没脱去隐形人的身份,只是每日请安时少了很多大学士夫人的刁难,能够安安心心的在房里绣绣东西。文秋的刺绣本事是极好的,她绣着绣着,居然被银针刺到了手,一滴血滴在帕子上,旁边的青草说:“夫人你以前可从未刺到手的。”
文秋说:“人人都有失手的时候呢。”她吸了吸伤口,继续绣起来,但是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似的。
到了下午,门房的小桌子走过来对文秋说:“夫人,门外陈小掌柜求见了呢。”
“陈小掌柜,他来干什么?”陈小掌柜知道自家的小姐在大学士日子并不好过,其嫁妆铺子里的人上门,估计又要被大学士府的人狠狠奚落一阵子,要知道陈诚想要动文秋的嫁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文秋知道陈小掌柜一定有要紧事,连忙叫小桌子将陈小掌柜引进了门。
陈小掌柜一副焦急的样子,连礼都没对文秋敬,匆匆的说:“夫人,春喜不见了。”
“不见了?”文秋听到此话大惊失色,“不见了几时?”
陈小掌柜忍住心中的焦灼说:“两天了。我四处寻找,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不得已来寻小姐。”
文秋身子颤抖,想起失踪的呆妞,又想起失踪的春喜,她直了直身子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春喜与她情同姐妹,无论是在娘家还是在大学士府,都为她挡去了不少风吹雨打,文秋自以为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归宿,却不料她失踪了,而导致她失踪的,弄不好是她的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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