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固执,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他们了。”
波尔·布拉德回应:“我也这样认为。”
俩人交谈之时,在纽约华尔街一处高端私人咖啡馆,巴泽尔与贝来徳、威灵顿、道富、富达几大资管集团的主力对冲基金经理们,也正汇聚一堂,探讨着华国资本异动下,后续的操作策略。
道富投资银行与富达投资基金,曾在港城之战中,与华资交锋受挫。
而贝来徳赫达基金,却是在伦敦之战中,被华资掠夺了几十亿美元的财富。
在场的,除了威灵顿的戴利克,未曾与华资交锋过,其他基金经理,都在苏越手底下吃过亏。
当然,也更了解苏越这个对手。
“华国的这位苏先生,以这种方式,激发出了整个华国资本在全球期市上做空的情绪,后续,我们要面对的,恐怕就不单是‘添越资本’这一支做空力量了,盘面上的做空力量,恐怕会比之前,大上许多。”
巴泽尔将手里那篇‘论大国金融之争’的文章英文版,递给众人。
让大家彼此传阅。
“见解确实独到,我国内部也确实有他说的那些问题,但这些问题,在政府和美联储,已经打算完全托底,支持大家将手里风险转移的策略下,也并不是无解的。”
“他想发动更大的资本力量,在金融交易市场上阻击我们,遏制大宗商品的价格上涨,同时进一步刺破我国和欧洲各国的危机,想得还是太简单了一些,没有资源作为根基辅助,单以资金主导价格,根本就不现实。”
“更何况,经过老师和华尔街各位资本界前辈游说普雷·科斯特财长的结果。”
“目前,整个国内资本,以及深陷在‘次贷危机’中的欧洲各系资本,基本上已经达成了共识,都希望通过大宗商品和通胀,转移风险。”
“在这样的局面下,单以华资一系,想挑动危机神经,扭转被各系资本收割的局面,非常不现实。”
“虽然,经过老师和各位资本前辈们跟财长和联储几位委员的深谈。”
“我们挑动的与‘添越资本’之间的多空之战,已经淹没在滚滚资本洪流之中,而我们也从主角沦为了配角,但能借此大势,全力收割华资,击溃‘添越资本’这个老对手,对咱们来说,也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巴泽尔仔细分析着目前的局面,继续道:“各位,接下来,应是全面做多的时间了!”
“下个月初,欧佩克会议会再次召开,中东那群人,都是势利之辈,如今市场大势已成,下个月会议持续减产,想必也没什么意外,毕竟他们也不敢乱来,在利好前,半个月时间窗口,十多个交易日,正是最佳的逼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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