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另一名更是高大的男子,却是伸展著长腿、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一双眼看著白衣男子来回走动,似乎也不厌烦,偶尔,才把视线瞄向挂墙式大萤幕液晶电视上播报的即时新闻。
等二洪跟小海回来帮你,急什么。
东西要自己放,以后才找得著。
那我也来,说完就要起身。
白衣男子一听,立刻停了手,好吧,等他们回来。
高大男子;也就是仇潜,笑笑又坐了回去,因为目的已经达到,接著伸手捞过看了好一会儿的白衣男子;也就白朗,坐到自己身边,亲了下,我现在可比你健康许多,你就稍停歇吧。对你我都没这么紧张兮兮。
白朗伸手揉了揉仇潜的右腿;这是这两年养成的习惯。才好不久而已,多养一阵更保险。
半年够久了,仇潜喷气,忽地邪气一笑,还是你其实嫌的是我晚上不够力?我记著可没让你动到啊。边说仇潜抓住了白朗的手,那手正按摩到仇潜的大腿根部。
白朗却没跟著仇潜调笑,他只要想起亲密时、仇潜身上遗留的那几道可怕疤痕,当初是有多么的疼痛,白朗就有种想紧紧拥抱眼前人的冲动。现下白朗完全能理解,当仇潜知道自己患有心脏病的那晚,在病床上的那个拥抱,是带著怎样的心情。
所以看著白朗眼底闪过的阴影,仇潜也只能叹气,用上唯一有效的法子;用嘴堵著白朗的,好抢去白朗大部分的注意力。
白朗自然闭起眼温存回应,被仇潜扯近的身子这时微微偏移了下重心,似乎是想避开仇潜的右腿。但这点动静立刻被仇潜察觉了,却是霸道地箍住白朗,让人妥妥压在自己身上;该压哪就压哪,同时,像是惩罚白朗的不专心似的,用上更挑逗的舔*弄攻击白朗唇舌。不一会儿,白朗终于乖了;仇潜的定义里,乖就是摊在自己身上、被情*欲弄得晕头转向。
而热情中带著珍惜的亲昵持续了好一阵,当两人微微喘息著分开时,白朗眼底已不见抑郁,只蕴著失神,微微肿胀的唇让仇潜看著满意,忍不住啃了又啃,才不厌其烦地开口。
与你无关,是我不够强而已。
***
这要说到三年前仇潜在v国的严重车祸。
那场车祸,让仇潜在加护病房来来去去了好几个月,挣扎在生死边缘。
车祸的原因,在事故几个月后就被清楚确认,是仇潜父亲仇恩新二老婆的手笔。
因为二老婆的儿子仇阔,在表现处处不如仇潜的状况下,那时几乎要被踢出当家候选人名单以外。
所以仇阔的母亲自然就急了,尤其,若是仇潜成功拿下v国油田的重大投资案,对于仇家接下来几十年的海运及原油贸易业务的布局,将是个非常重要的里程碑。那时,仇家的下一届当家要不选仇潜,仇恩新恐怕难以向族里长辈做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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