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绕这么大个圈子,怎地?还想打一巴掌来个甜枣?
修斯曾经对自己的秘书说过,企鹅是粪桶,是夜壶,而他并不想打烂这个夜壶。
那他想干什么?
当然是,他也想用这个夜壶。
虽然夜壶让人嫌弃,避之不及。但是,关键时刻,能顶大用。
所以,这次确实是修斯主动给宫送去了一个分散压力的机会。
至于宫和企鹅撇清关系,到底能不能挽回党在众议院选举中的颓势?
怎么说呢?
宫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宫那位心里清楚的很,众议院党已经无力回天了,这不关企鹅的事儿。
之所以还要这么做,不过就是给党内的那些人看的。
要知道,党也不是铁板一块,也分派别。他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把众议院的沦陷归罪到他和企鹅的关系上。
就这么简单。
但是,不管你们怎么运筹帷幄,怎么折腾,对我来说,这重要吗?
小马哥都笑了,“来啊!绕那么远干啥?你直接说不就得了!?”
在小马哥看来,这就是西门庆进了怡红院。直接掏银子不就得了,你写什么情书,玩什么暗恋?
多简单点事儿!
还派亚当斯过来搞事儿?修斯一个电话,小马哥愿意笑脸相迎。
只不过,齐磊似乎不这么想。
只见齐磊闭眼沉吟,缓缓摇头,“这个事儿,让我琢磨琢磨。”
众人一滞,这还用琢磨吗?不是明摆着的吗?
党和党都能放过企鹅,那才是最好的结果,企鹅需要修斯入局。
齐磊,“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让我好好想想吧!”
众人,“”
不知道他在想个什么劲儿。
其实,齐磊的逻辑很简单,做事不能只看眼前,尤其是到了齐磊这个位置。
看似两边都不得罪,就是最好的结果,可实际上却后患无穷。
往往从当下来看,过的最舒服的都是骑墙派,两头吃。
可是时间线拉长,真出点什么事儿,第一个怀疑的,也是第一个倒霉的,就是骑墙的那一个。
况且,就像前面说的:宫需要分锅,修斯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万一赚呢?
那问题来,说到底,企鹅还是只“锅”,还是那一树的枣,太被动了,也一定没有好下场,得想办法扭转局面了。
说句心里话,企鹅从登陆米国到现在,两个月的时间。
顺利吗?很顺利。
但是,艰难吗?
也不能再艰难了,几乎是一步一个坎坷地走过来。
也只有他们这帮人才最清楚,企鹅有多难,哪一步走错,都是万劫不复。
那这样的状态还得持续多久?是闯过开局的这一关就好了,还是将会变成常态,需要齐磊时时刻刻绷紧那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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