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上官茗是爽快答应了。
吃过饭后,杨棠等人纷纷登船,一刻钟后,巡票员加上一部份船员再次逐层查票,确认没有漏掉乘客,这才起锚离港。
游轮指挥室。
“大刘,第二次复检结果怎么样?”
“报告船长,除中途在丰都码头已交票根下船的四名乘客外,其余乘客均在船上,无一缺漏。”
“那就好、那就好……”
与此同时,丰都镇上。
僻静小巷。
一个挑担的脚夫在巷口歇脚,喝自己茶壶的水时无意中向巷内瞟了一眼,旋即发现微陡的石板路顶部散落着几件小物件,他当即起了贪小便宜的心思,猫着腰过去想捡东西,结果走到近处才发现,这是一个布摊,布摊旁边还躺着两个人,刚才由于角度的关系,他没瞧见这两人,现在骤然看到,差点没软腿跪在地上。
要知道,郊县农村人有时候撞见小偷小摸的,通常都是一窝蜂抄着扁担围拢就一顿痛扁。小偷被当场打死的情况并不少见,而发生这种事,就算jǐng chá来了,也没法拿人,毕竟法不责众,况且就算真要判的话,相信法院也很难厘清到底是哪个农民的扁担最终将小偷打死的。
脚夫腿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他很快回神过来,骇然发现俩躺地上的人应该都不是摊主,并且这两人似乎都没了呼吸?
再一细看,两人胸口未见起伏,死、死人!?
脚夫的脸色一下变得比刚才还难看,随即尖叫声起,“shā rén呐,死人啦”,响彻小巷内外。
不多时,镇上的治安队赶到,保护住现场。又隔了一个钟头,县刑警队才抵达现场,而此时游轮已过忠县码头,但做为船长,还是收到了相关通知。
大副刘见船长接完diàn huà后脸色有些难看,不禁问道:“船长,怎么了?”
“没事……就是在丰都中途下船的俩乘客遇害了。”船长嘴上说得轻巧,但心里并不轻松。
“遇害?”大副刘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死啦?他杀?”
“对。”船长缓缓点了下头。
这种事,虽然看似跟他们船务组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毕竟是刚从游轮上下去没多久的乘客,这么短时间内死于非命,做为或多或少有点迷信的华人来说,总觉得不太吉利。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扫墓这种事中外皆有,但所谓的迷信,十个华人几乎十个人受影响,哪怕那人口口声声说他不奉迷信,但家里其他人的做法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他。
很简单,举个例子,逢年过节吃饭的时候,酒菜上齐了,只要家里边有直系老辈已逝,总会摆上空碗筷斟满酒请冥冥中的先人吃喝享受一下,然后大伙儿才落座开吃。那些小孩子家家的虽然不懂这是闹的哪一出,甚至不知道迷信是什么“玩意”,但等他长大以后,年节吃饭的时候,或许下意识或许旁人提醒后便会也弄这么一出,心里并不会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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