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止低头瞥他一眼,晃了晃左手,中指上的指环映照着灯划过一道流光:“抱歉,有家室了,不随便进出那些地方。”
郑钧山有些默然,说实话,他一早知道杜行止是个怪胎,却从未想过他居然会那么怪胎!结婚就结婚了呗。他们这一群人里至少也有两三个结了婚的,大家不是私底下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说出去,谁家的老婆会知道?男人哪里能没有点乐趣?况且杜行止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因为有家室所以洁身自好,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们自己是个惧内的气管炎吗?他难道不要面子吗?被老婆管住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儿?
郑钧山没应付过这种生活上正直过了头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最终只能笑着憋出一句:“夫人可真是管得严啊……杜总那么年轻怎么就结婚了?不多玩两年?男人嘛,我们暗地里那啥一下就好,肯定不会泄露出去的。嫂子要是打电话问起,你直接可以找我们求助,就说你在开会怎么样?”
杜行止移开眼,视线落在戒指上微微一笑,带着宠溺的味道:“不是他管得严,只是我对别人没什么兴趣,我自己不太愿意背着他碰别人。”
“……”感情还是个情圣?有条件玩不去玩的男人在郑钧山看来也是颇为不可思议的存在,这下他彻底开始崇拜杜行止了,总觉得对方的自制力和自控能力绝对是自己自愧弗如的。
“嫂子可真幸福……”他最终闷闷地这样回答了一句,赶忙请杜行止上车。
既然不去找乐子,郑钧山便直接将杜行止送回了酒店。全省数一数二纯住宿不带娱乐性质的酒店,杜行止没有多留郑钧山,在套房里跟他们说了会儿话便表示自己累了。
杜行止一个人坐着抽了包烟,站在窗边掏出钱包对着章泽的照片发了会呆,看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午夜,没敢再给章泽打电话,解开领带去冲了个澡。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洗的差不多了,便随手扯了条浴袍穿好:“谁?”
“表弟。”门口传来耳熟的声音,“是我,吴王鹏。”
杜行止皱起眉头,吴王鹏怎么会来这里?不过既然吴王鹏这样光明正大地报出了名号,他也不好装作没听到,只能有点不情愿地将门打开:“你来干嘛?”
吴王鹏定定地盯着他,脸上还是那种笑容:“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要休息了。”杜行止不给面子地回答,“有事情明天在跟我联系吧。”
吴王鹏不说话,在他快要关门的瞬间,眼神扫过杜行止捏着浴袍细带的左手,中指上银色的戒指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着指环不大,也不太显眼,但细一观察便能发现小面积的戒身上玄妙的纹刻,吴王鹏也是锦衣玉食用名牌浇灌大的,对这些名品珠宝很有些了解,却从未听过谁家出过这样的戒指。况且男人手上的戒指是随便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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