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绝死冲锋,能冲到第一道工事的,不过几百人,这也是他们最后的希望,有工事作为依托,就不用再面临该死的支那人,无穷无尽的机枪子弹,就能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出现在日军面前的,是一排挺立的人墙,手里的各种武器,毫不留情的射出子弹,在日军距离前沿阵地,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遭到了第一道工事内,防守的中队,毁灭性的打击。
一个大队,一千多名日军,正如巴达尔胡预料的那样,全部被独立师留在前沿,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赖以作为最后屏障的日军联队,损失三分之一的兵力。
自己眼睁睁的看着皇军的士兵,被支那人屠杀,却毫无办法,身后是一万多名乌合之众的土匪,能指望他们创造奇迹?巴达尔胡头上渗出冷汗,疲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手段毒辣的支那军队,对残存的皇军士兵,毫不留情的全部消灭,前沿阵地,独立第一旅的迫击炮,对蜷缩在同伴尸体后面,已经毫无斗志的日军士兵,定点清除,每一发炮弹,都把侥幸未死的日军士兵,送上天空。
如果按照正常的战法,前沿部队,此时应该发起反冲锋,以消灭残余的敌人,不让他们在前沿阵地,建立临时火力支撑点,为下一次冲锋提供掩护。
赵登禹和一一三旅的官兵们,也都是这么考虑的,他们已经上好刺刀,做反冲锋的准备,士兵们的身体绷紧,就像一支支蓄势待发的利箭,却迟迟没有得到冲锋的命令。
听到的却是迫击炮不紧不慢,零星的炮击声,独立师的作战方式,即让赵登禹和一一三旅的全体官兵不解,又让他们倍感新奇,士兵不就是用来冲锋的吗?
仗打到这份儿上,第一波冲锋的日军,百人,已经躺在那,剩下的那些,已经是熟透的柿子,只有稍微碰一下,就掉在地上,摔个稀巴烂,何苦还浪费宝贵的炮弹?
这就是独立师各级指挥官,一贯秉持的原则,宁用一百发炮弹去换一个小鬼子,也不用战士的生命,去和小鬼子拼命,更主要的是,现在只是拖住眼前这些敌人,为两翼包抄部队赢得时间,没必要给小鬼子创造拼刺刀的机会。
被武士道精神毒化的日军士兵,临死前凶狠反击的疯狂劲儿,能拉响手雷,和包围的战士们同归于尽,这样的事情,在东北的时候,见得多了,独立师上下都有经验,不会为体现某些勇气,增加无谓的伤亡。
就让你的武士道,有劲儿没地方使,也是独立师财大气粗,自己有兵工厂,弹药不缺,换做二十九军这样的部队,一百发炮弹,能打一场战斗。
凌晨四点多钟,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自从丢掉了一个大队的日军士兵,巴达尔胡没有组织起下一次进攻,土匪们已经被独立师凶猛的火力,和前面日军与土匪的结局,吓破了胆,他们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轻重机枪齐射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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