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喝多了酒,手上已经没了准头,见挑了半天都没能将喜帕挑掉,不禁有些急了,在呼出了一口酒气后,便一步上前,用手将眼前直打晃的大红色喜帕给拉掉了。
终究是躲不过了,大玉儿咬着牙,闭着眼准备着,却等来了一声似曾相识的声音:“玉儿……你别……别动,我都抓不到……你了……”吃惊地睁开了眼,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因为唐枫正好在这个时候扑了上来,满是酒气的嘴吻在了大玉儿吃惊而微张的小嘴之上。
居然是他,自己嫁的居然是他!狂喜在大玉儿的心里急速地发酵,她简直要认为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了。但是嘴上热热的感觉,房中的红色,以及身上的重量却都在告诉着她一件事情,这是真的,这不是一个梦。等等,怎么身上会有重量?大玉儿在喜悦过后,便发现了一点不寻常的地方,然后便吃惊地发现唐枫就这么压在自己身上睡着了,而他的嘴里还在不断地散发着酒气。
夜已经更深了,在原来一片安静的喜房之中,却传来了一个女子慌乱的声音:“你……你做什么?你不是喝醉了吗?”
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嘿嘿,我有神功护体,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自然也就醒了。今天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让玉儿你守空房呢?”然后就是一阵吧唧之声,以及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不……不要,怎么也要先把灯给熄了吧?”这是女人的声音,但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的娇羞。
“玉儿你是蒙古草原上的女子,怎么也学会了含蓄了?我记得几年前我们在那个小帐篷里……那时候可是你主动找来的啊,怎么今天却变得这么害羞了?”
“唔……唔……”对话声很快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让人脸红的喘息之声,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在这个四更天的时候发生了……
日上三竿,新房中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都慢慢地醒了过来,在看到唐枫正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直看的时候,大玉儿猛地有些害羞了起来:“你……你这个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害我这些天担惊受怕,昨天夜里又……”
唐枫听了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高兴,她对自己的爱意也是如此之深,这让他觉得前些日子的不好过也是应该的。看他笑得如此的温柔,大玉儿的怨气也慢慢地笑了,嘤咛了一声后,便埋在了唐枫的怀里。好半晌后,她才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现在怎么成了什么安平侯了?还害得我以为要嫁的是什么老人家呢?”
“怎么,我是安平侯你不喜欢啊?这可都是一次次的冒险里厮杀出来的,可没有半点的水分哪,就和你的这里一样。”唐枫说着用手探向了大玉儿的胸口。
“去!”大玉儿的身手也不慢,一下就把禄山之爪给拍走了:“这已经快辰时了,你还想使坏啊?”
“都辰时了?我还得进宫谢恩呢。”唐枫立刻也清醒了过来,急忙从床上起身,在大玉儿的服侍下开始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