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随行的武士,接到命令之后,赶紧下去传递消息!大伙儿一听无事自然散去,不再话下!
车队进的皇宫,秦武王赢荡再也坚持不住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阵阵的汗珠,可以看得出此时此刻腰部的疼痛已经难以克制,赢荡颤巍巍的说道:
“速派人将李醯喊来!”魏国夫人边搀扶秦王,边对随行的侍女说道:
“速速去传太医令李醯!”
“诺!”侍女赶紧奔着太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魏国夫人搀扶着秦武王赢荡进的寝宫之中。
“去!端盆水来!”魏国夫人吩咐手下的侍女道。
“诺!”话音方落,不多时就有人将热水,毛巾拿了过来。魏国夫人趁着这个时间,搀扶着赢荡躺在床上,而后取过毛巾,将毛巾上的水拧掉,用毛巾来为秦武王赢荡擦洗脸部的汗珠。
“该死的李醯!怎么还不来?”秦武王赢荡破口大骂道,要不是疼的难以忍受,一方诸侯估计是不会轻易骂人的,原本受到蛮牛一击,伤势就不轻,昨天又使出平生的气力阻挡,从天而降的雪球,原本的伤势变得严重起来,当时并没有觉得又多严重,所以就在荒山野岭之中过了一夜,夜里山风强劲,不像宫殿之中一样暖和,寒风入骨,这伤势就更加厉害。
话说李醯昨晚派出自己的管家到秦越人的府上打探消息,天明的时候,这管家李二并没有及时的回来汇报消息,自己心里还是颇为纳闷,心想李二这小子平日里做事不这样拉稀摆带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李醯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啊!
李二此时已经拉的不成人样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子阳正在给他熬米粥。李二心里也清楚这是遭了人家的暗算,但是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来证明,这事就是人家做的,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李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看着进宫当值的时间,越来越近,也就不敢再在家里耽搁,叫来李归嘱咐了几句,就上朝去了!
刚出家门远远的就望见秦王的车马!为首的一员大将威风凛凛好是气派,定睛一看那不是当日生拔牛角的壮士吗!原来这家伙就是孟说啊,这孟说并没有招惹李醯,只是机缘巧合住在了秦越人的府中,但这李醯不这么认为,在李醯的眼中,这孟说就是秦越人饿帮凶,彻头彻尾的帮凶。
内心世界里早有了成见,这看人的方式自然也就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不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恨孟说啊。
忌恨没用!人家现在是秦王帐下的爱将,再者这咸阳城里何人不知道生拔牛角的壮士,和人家比起来,自己只不过是个开药方的小喽罗罢了,还要仰人鼻息,混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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