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一个绝世男子,可惜此生不复有此时机。”‘酒娘子’知道不管自己如何的卖弄风情,都无法改变陈完的决心。
“哎!也罢!叔叔可知今日为何遭此一劫?”‘酒娘子’叹息了一声,捡起陈完的衣服随手穿在身上。
此情此景,陈完已经知道,‘酒娘子’不会再进一步的威胁自己了。心中也算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听到‘酒娘子’的问话,随即回答道:
“嫂嫂在下实在不知道为何?”陈完躺在榻上,依旧是小心的应对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再次冒犯了‘酒娘子’,女人心,海底针,保不齐会强行和自己发生关系,到时候,就算是自己死了,也没有脸见死去的爹娘和师父。
“叔叔为人太过刚直,容不下一点沙子!叔叔岂不知‘鼓钟于宫,声闻于外。’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苟能修身,何患不荣!太公体行仁义,七十有二乃设用于文、武,得信厥说,封于齐,七百岁而不绝。
此士所以日夜孳孳,敏行而不敢怠也。辟若鹡鸰,飞且鸣矣。传曰:‘天不为人之恶寒而辍其冬,地不为人之恶险而辍其广,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而易其行。’
‘天有常度,地有常形,君子有常行;君子道其常,小人计其功。’《诗》云:‘礼义之不愆,何恤人之言?’
故曰:‘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冕而前旒,所以蔽明;黈纩充耳,所以塞聪。’明有所不见,聪有所不闻,举大德,赦小过,无求备于一人之义也。
枉而直之,使自得之;优而柔之,使自求之;揆而度之,使自索之。盖圣人教化如此,欲自得之;自得之,则敏且广矣。”‘酒娘子’穿上陈完的衣服,端坐一边说道。
陈完一听这话,就知道其中必然有些蹊跷,随即开口问道:
“嫂嫂为何有此言论,想必是在下哪里,有些不妥,得罪了朝中的人士?”
“今日之事,不提也罢,妾身虽为丞相夫人,但是这十数年来,并未过的舒服,整日跟随在丞相的身边,到处游走!风餐露宿也就罢了,还要提心吊胆的防备追杀。搞不好一夜醒来,自家就有客死他乡。
丞相待我也如同一般的姬妾,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未真心爱我,臣妾本就刚烈,心中不忍如此,才到处留情,惹得满城风雨。
多年来,从未有过心仪之人,但是叔叔相貌英俊,才思敏捷,为人端方,实在是让臣妾一见倾心。
今日虽未能与叔叔一同享受着鱼水之欢,但是臣妾足慰平生,虽死也就无憾了!”说话之间,‘酒娘子’回顾往昔,自己的岁月,虽说享尽了人世间的风花雪月。但是这内心之中,从未有过真正的爱,陈庄不过是将自己当作工具,一种可以肆意支配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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