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从人自然明白,秦武王嬴荡的用意,赶紧快步离去,孟说看了看自家的下人,也挥了挥手,让这些人一并离开房间。等众人都走了出去,孟说赶紧从榻上起身,跪倒在秦武王嬴荡的面前说道:
“大王!这起耕大典的事,由樗里疾丞相,与甘茂丞相处理便是,卑职不过一介武夫,如何能够筹备的了如此大典!”
“哈哈…大将军你且听我给您慢慢说来!”秦武王嬴荡说着,压低了声音,生怕隔墙有耳,听到了自己的谋划,眼下还不是将此事公布于众的时候。
孟说听得真切,心中暗想‘这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眼前的秦武王嬴荡,并非是自己预想的那般,只是一个孔武有力的莽撞汉子,在大是大非的面前,有着惊人的判断力!’
“大将军可是听的明白?”秦武王略微有些放心不下,小声的问了一句。
孟说面有难色的回答道:
“启禀大王,卑职一介武夫,恐怕做不得如此精细的活计!”
“哎!就连大将军都觉得做不到,这外面的人,就更不会想到,大将军就不要推辞了,眼下这满朝文武之中,除了大将军恐怕没有人,能够做的此事!大将军就不要托辞了!”秦武王嬴荡态度十分的肯定,言下之意,也是明确,说一千道一万,除了孟说之外,实在没有其他人,能够胜任如此重任!
“既然大王如此信任卑职,卑职自当竭尽全力!”孟说万般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话分两头,逃离咸阳的‘玉蝴蝶’痴痴呆呆,‘玉蝴蝶’搞不懂孟说的眼睛,孟说的眼中为何会显现出,如此异样的色彩,按理说不管如何,是万万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眼色,越是不可能的事情,给人的冲击越是巨大。
‘玉蝴蝶’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当日自己进入咸阳的时候,满心之中,都是为了能够诛杀秦武王嬴荡,完成巨子交代的任务,但是一步步的走来。
‘玉蝴蝶’的心中生了细微的变化,变化之大,有时候已经出了自己的预料,墨家的一切,让自己以为,只有墨家的思想,才是最为正统的思想,只有的墨家的标准,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公正的标准。
一路的变化,从在神医扁鹊的医馆之中,再到与王后的私人情感,再到以后自己成了秦武王嬴荡的座上宾,而且还曾经出手搭救过秦武王嬴荡。
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不用再有什么言辞,说得再多,也无法抵挡住,现实的不堪,不堪入目的现实,让‘玉蝴蝶’的心中变得更加的千疮百孔。
“女公子!女公子!女公子!”楚太子熊横在旁边连续喊了三声,但是都是无济于事,‘玉蝴蝶’依旧是痴痴呆呆的样子,心事重重的样子,让楚太子熊横的心中,十分的焦虑,不过更为焦虑的,还要算是自己此时的处境!
作为人质的自己,居然打伤了秦国的大将,眼下自己何去何从,实在是值得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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