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雪白娇嫩的**上将剩余的精力发泄了个干净,爰剑大王心中的郁闷之气才终于消散一空,然后气喘吁吁地坐到了羊皮褥子上,守候在侧的羌女赶紧膝行上前,撅着屁股用湿毛巾替爰剑大王擦拭净身。
牙帐外,隐隐约约仍然可以听到女人的啼哭声。
爰剑大王的浓眉忍不住又蹙成了一团,自从三天前跟无戈部落开战以来,每天都有族中勇士战死阵亡,那些失去了男人的女人自然会啼哭、悲嚎,这也是人之常情,可爰剑大王心里也相当不爽,这场混战打得可真是十分的莫名其妙。
事情的来龙去脉爰剑早已经查清楚了,皆因无戈爱子无锋而起。
可问题是,爰剑根本就没有派兵截杀过无锋,也就是说,爰剑部落分明是在替别人背黑锅!爰剑几次派人去向无戈解释,可无戈这条疯狗根本不听,非要跟爰剑拼个你死我活,爰剑倒不是怕了无戈,而是不想让别人坐收渔利。
一想到这里,爰剑便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说起来,他爰剑何尝不也死了个儿子,他又该向谁讨还血债?
爰剑正长吁短叹时,忽有帐前侍卫进来禀报:“大王,舞留大王求见。”
“舞留?”爰剑不由得神情一冷,眸子里也流露出了一抹杀机,在他想来,那个暗中截杀无锋然后嫁祸给他的小人不是舞留就是烧当,这其中尤以舞留的嫌疑最大,舞留这个时候突然前来,该不会是来探听风声的吧?
侍卫沉声道:“大王,见还是不见?”
爰剑冷然道:“先让他进来,待会见本王眼色行事!”
侍卫领命而去,不过片刻功夫,便领着舞留进了牙帐。
让爰剑感到意外的是,此时的舞留竟是十分的狼狈,浑身风尘不说,身上的皮甲还被划开了好几个口子,脸上也被不知道什么兵刃豁开了一道口子,尤其让爰剑恻目的是,在舞留的肩甲上竟然还插着两枝折断的羽箭。
“舞留,你这是咋了?”爰剑愕然道,“怎么这副样子?”
“唉,别提了。”舞留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道,“烧当那个狼崽子出息了,竟然勾结楚军偷袭了本王的王廷,本王仓促应战,被他们打得大败,牧场、女人还有孩子全没了,就带着三千勇士逃了出来,爰剑,你可无论如何要帮我一回。”
“啥?”舞留两眼圆睁,难以置信地道,“你的王廷被烧当夺了?”
这几天舞留一直忙于应付无戈部落的袭扰,对外面的局势还真没怎么留意,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才几天时间,大小金川竟然就发生了这许多变故!不仅仅无戈部落跟爰剑部落混战不休,烧当部落竟然也对舞留部落下手了。
舞留点了点头,又道:“爰剑,你和无戈也别打了,再打下去,整个大小金川就全都归烧当那个狼崽子了,我估计,无锋就是烧当派人截杀的。你是不知道,这次楚国出动了近万骑兵来替烧当撑腰,我们三家如果不联合起来,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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