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故事交给小绿。方铮便与长乐谈条件。她跟小绿睡。小绿给她讲故事。在付出了一千两银子地代价后。长乐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小绿去睡了。方铮诡计得逞。**连连地进了长平地房。一偿夙愿。与长平共赴**……
长平也偿了夙愿。终于完完全全成了方铮地女人。对待方铮也更温柔了。以往刁蛮地脾气似乎已完全不见了踪影。整个人焕然一新。不论何时何地。都那么地温婉清雅。小鸟依人……
雅间地门忽然被人推开。一名青年男子款款走入。边走还边笑道:“闻知方兄在此。小弟特来与方兄……”
青年男子话还未说完呢,长平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去,口中暴喝道:“没见老娘正跟夫君用饭吗?来人,给老娘揍死他!”
方铮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我这老婆,怎么说呢?唉,对我温柔就行了,不能指望她太多……
长平随侍的女侍卫们在青年男子进来之时便已将他围住,听到长平的命令,毫不犹豫的拿着这名不速之客当作了练拳的沙袋。
进来的青年男子被这顿忽然而至的拳脚打得惨叫连连,急忙蹲在地上双手护住脑袋,口中大叫道:“误会!误会了!哎呀!”
方铮一听声音,咦?挺耳熟,好象是萧怀远那小子……
自从潘尚书叛乱之后,方铮便再也没见过他,不知他最近在干什么坏事儿。这小子一贯滑不溜手,自己与他几番斗智都勇虽都占了上风,让他吃过几次小亏,但方铮瞧见他还是不太顺眼。
最让他闹心的,是萧怀远的身份,方铮至今都没弄清他到底在为谁效忠。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谁敢放心与他来往?
长平见进来之人好象跟自己的夫君相熟,大吃一惊,急忙便待阻止女侍卫们施暴。老婆打了夫君的朋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谁知方铮却一把拉住她,不动声色的朝她眨了眨眼,接着转头望向窗外,深情的道:“啊!娘子,你看,多么繁华热闹的盛世之象啊!”
长平与方铮久有默契,见方铮如此做派,岂能不领会他的意思?
长平扭过头,恶狠狠的朝女侍卫们斥道:“没吃饭吗?给老娘狠狠的揍他!”
接着回头柔意绵绵的倚在方铮肩上,软软糯糯的道:“啊!夫君,风景果然很美耶……”
“方……方兄!我有情报!你再装……我死也不告诉你了……哎呀!”萧怀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方铮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到萧怀远身边,拦住了女侍卫的拳脚
怀远趴在地上已奄奄一息,浑身直抽抽,鼻青连嘴角都吐了白沫。
“萧兄!怎么是你?萧兄!你醒醒啊!兄弟我来迟一步未想到天人永隔何其痛也……”方铮抱着萧怀远的身躯,仰天嚎啕大哭。
“方兄,省省力气吧……我还死不了……”萧怀远无力的道。
“啊!萧兄!你终于醒了?你可知小弟我多么的担心你吗?”
“是吗?方兄实在是太费心了,可方兄你为何一直抱着小弟不放?小弟并无龙阳断袖之好,还请方兄自重啊。”
“啊?”方铮愕然低自己果真抱着萧怀远,这该死的小子也没跟他客气软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如小鸟依人般,脸上还露出惬意的笑容,猥琐之极。
方铮心里恶寒了一阵,一~恶的双手捧住萧怀远的脑袋,像扔垃圾似的往外一丢怀远一时没防备,脑袋狠狠撞在地上自然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啊!萧兄!你又么了?小弟一时失手,还望萧兄莫怪……”
长平在一旁看得实在了了狠的白了方铮一眼,领着女侍卫们便出了雅间留下充足的空间让这两个无耻之徒尽情发挥他们虚情假意的特长。
“行别装了,在我面前玩装死这一套,你还太嫩了点儿,你是练过功夫的,别说这几下揍都扛不住啊……”长平出去后,方铮便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意连连的欣赏萧怀远满地打滚惨叫。
萧怀远倒也光棍,见瞒不过铮,也不再装了,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桌边也给自己倒了杯茶,两人对坐着,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笑,笑得都很假。
“潘书倒台了,萧兄,你到底效忠于谁,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现在再不说,小弟我只好把你当成潘党余孽给抓起来,严刑拷问了。”方铮笑眯眯的望着萧怀远道。
萧怀远苦着脸:“方兄,小弟自问没得罪过你吧?你怎么老是不放过我呢?咱们认识这么久,摸着良心说,小弟可曾害过你?”
方铮哼了哼:“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狗屁身份?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萧怀远笑道:“跟方兄比起来,小弟连狗屁都不算,方兄又何必一再苦苦相逼呢?”
跟这小子说话太费脑子了,方铮如同狗咬刺猬般,没法下嘴。
叹了口气,方铮无奈道:“好吧,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说你有情报,什么情报?”
萧怀远装傻道:“情报?我有说过吗?没有吧?”
“来人啊!给老子接着揍!”
“啊!方兄!小弟知错了……”
“…………”
“方兄,先恭喜你手握大权,从此位极人臣了。”萧怀远先笑着向方铮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