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森教授直接喊道:“王先生,不,不,不,不要擦!”
道森教授因为情绪激动,声音都结巴了一下。
卡尔曼也说道:“王谦先生,这些是你第一次来我们柯蒂斯讲课所写下的曲谱,非常具有纪念意义,不能擦掉,我们学院会将这些黑板完好的保存下来,放在钢琴系的展览室里。以后您每次来讲课,都能看到。所有来柯蒂斯钢琴系学习的学生们,也能天天看到。”
额!
王谦楞了一下,放下黑板擦,转身看向已经快步来到自己身后的卡尔曼和道森两人,又看到现场所有人都没有走,站在那里还看着自己,神色奇怪地说道:“卡尔曼先生,道森教授,我并不认为我写的东西有什么纪念意义,我还活着呢!”
王谦感觉奇怪。
自己还活着,有什么纪念意义?
这些文字也不是华夏书法字体,更没有什么观摩意义!
就是一份普通的曲谱和讲解文字而已,都是英语,有什么可纪念的?
自己又不是快死了,又不是讲最后一堂课……
卡尔曼和道森一愣,随后迅速知道王谦是误会了。
卡尔曼马上解释道:“王谦先生,你别误会。我是说,这是你来北美第一次讲课,所以很有纪念意义。这也是你第一次面向世界的讲课,让世界认可了你,所以你在这里写的文字,都会被我们保存,这会成为我们柯蒂斯钢琴系历史的一部分。”
道森教授也解释道:“是的,就是这样,这是我们柯蒂斯钢琴系的荣幸。”
如果说,在王谦讲课之前,他们还怀着考察王谦的心思,是掌握选择权一方的话。
那么现在,不论是道森还是卡尔曼,都认为自己和柯蒂斯沾了王谦的光,现在选择主动权已经在王谦手中了,或许这种主动权一直都不曾在他们手中过,只是他们自以为自己可以掌握主动权!
现在两人想想,如果将来王谦成就惊人的话,那么今天这节课,也将会成为柯蒂斯学院钢琴系的光荣历史之一。
王谦对两人点点头,接受了他们的解释,然后看着现场所有人还没走,奇怪地问道:“大家怎么还不去休息?我都累了!”
道森教授回头大声说道:“各位先生们,女士们,王谦先生的这节课已经正式结束了。大家可以去休息了。”
这时,现场的许多观众才开始陆续退场,走向出口。
但是……
还是有不少人没有移动,一双双眼睛依旧看向王谦这边。
其中,来自曼哈顿学院的马尔斯举着手中的一个古朴笔记本,大声说道:“王谦先生,能给我签个名吗?我会保存下来的。”
埃尔顿也高声说道:“是的,王谦先生,我也想保存一份你的签名,作为我们听了你这节课的象征。”
其他许多人也都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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