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几位制作乐器的音乐大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研究整理,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搞明白这把乐器,还没有真正的能使用这把乐器完整的演奏一首作品出来。
现在,新野太郎,却希望王谦能在讲台上,用最短的时间,现场演奏这把他这个制作人耗时一年都还不会演奏的乐器……
现场很多人才明白过来,瞬间忍不住议论开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岛国人太坏了吧,这么故意为难王教授?”
“这也太难了吧,他自己是制作者都不会,竟然来为难王教授?王教授能成功吗?”
“岛国人果然是最阴险的。”
“王教授一眼就看透了这个妖孽。”
“王教授能成功吗?”
“听王教授一说,这难度简直突破天际了好嘛。”
“要是简单的话,他们自己已经研究明白了,不可能一年的时间还没能演奏出一首作品。”
“不过,我觉得这个还是没有上次马克拿出来的特雷门琴难,那个是最难的。我看了一个油管视频,一个钢琴演奏家研究特雷门琴一个多星期了,都没有找到音,更别说演奏了,王教授直接就上手演奏了,简直不可思议。”
……
大家看向岛国代表团的人,目光都不那么的友善了。
新野太郎终于离开了讲台,听着周围的议论,感受着大家的目光,额头再次渗透出了一层汗珠,每一步都走的亚历山大。
他终究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谎,如果他说他能演奏出完整的作品,那王谦要求他先演奏一下试试,怎么办?
所以,他只能说他们还做不到!
回到座位上,新野太郎喘息起来,旁边的几人急忙给他顺气,还拿出一瓶药吃了一颗才放松下来,神色好看了一点,然后目光看向王谦,神色复杂,眼底深处有一丝阴霾。
明泽疾步扶着新野太郎的手臂,问道:“新野君,你没事吧?”
新野太郎摇头:“没事,好多了,他的问题,我没办法回避!”
明泽疾步嗯了一声,表示明白和理解,王谦问的几个问题,的确没办法拒绝和回避,不然王谦也有理由拒绝。
明泽疾步摇头道:“没事,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不相信他真的能在短短几分钟内熟悉这把乐器, 还能演奏出一首作品,那是神才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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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位岛国音乐大师说道:“明泽君,王教授在朱莉亚学院已经做到过了。萨克斯比较常见就不说了,他可能提前练习过。但是,那个印第安乐器排箫我都只是听过,见都没见过。那个特雷门琴,我都没听过。”
“他都做到了现场演奏出精彩的作品,他在当时就已经做到了。”
明泽疾步听了,紧紧皱眉,回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随后澹澹地说道:“我不相信,除非他今天做到。”
周围安静了,没人说话了。
大家都看向讲台上的王谦,看王谦拿着那把崭新的陶笛正在研究着什么。
王谦摸摸看看,又拿起来对着几个孔都尝试着吹了吹,感受了一下声音,都和他最熟悉的那种陶笛差别不大,只能说不愧是岛国音乐大师制作出来的,似乎冥冥中自有注定。
王谦抬起头,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将手中的陶笛拿起来给大家看了看,说道:“这个是几位岛国音乐大师,根据我们华夏历史资料制作出来的一种失传的陶笛乐器,虽然他们略作修改,有了他们自己独特的风格,但是这终究是属于我们华夏的传统民乐器。”
“说实话,我心中对新野太郎先生比较感激。因为,他们把这把乐器再次带了回来,带回了这片大地。”
“这里,才是它的故乡。”
瞬间,现场几乎所有的华夏音乐人听了,都是眼眶泛红,立刻鼓起掌来。
而新野太郎等岛国代表团的人则是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