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孙恕罪,奴婢看看能不能给它装回去。”夏喜拿着牌子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小猫脖子上的白圈取下来。
“没事,先这样吧,晚上你在研究。”朱长安走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招招手,将冲着他跑来的小黑猫抱了起来,带着朱雄英一起出去了。
两刻钟后,射殿。
天色渐晚,离开轿子的时候风吹的很冷,从轿子下去几步路的距离都让人觉得莫名的远。
在屋里稍微坐了一会儿便将披风摘下,放在一旁戴好护具,准备开始今日份的练习。
“哥哥,我和你一起。”朱雄英站到另一个靶后,笑嘻嘻的冲他招招手。
嘭,很快就只剩下箭矢射中目标的声音。
两刻钟后。
因为时常锻炼,所以两人很快就完成了今日份练习。
“哥,你看。”朱雄英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过去,示意他看自己的手腕。
只见白嫩的手腕处有着一道明显的红痕,朱长安摆弄了两下他的右手,发现没有别的伤,便拍了拍他的小爪子。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哦。”
“你的护具肯定没带好。”
“嗯。”
“护具呢?”朱长安四处张望没发现自己想找的东西便随口问道。
“没,没带......”朱雄英忽然有点结巴。
“......”
一刻钟后。
陈欢诉责了射殿的人,并且将事情告诉了太子妃常婉,然后将他的护具放在了明显的地方。
朱长安喝着加糖的姜茶,笑眯眯的看着朱雄英被陈靖安说教,瞅着自己倒霉的弟弟低眉顺眼乖乖听训得模样,一时间幸灾乐祸没忍住笑出了声。
陈靖安扭头看向他:“.......”
挨训的倒霉蛋:“Ծ‸Ծ”。
戌时,坤宁宫,暖阁。
“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
朱长安絮絮叨叨的反复读着,明明不过两百余字,却背出了一种要命的感觉。
朱雄英乖巧的在一边拆着他的鲁班锁,偶尔在朱长安闭目背诵顿住的时候提醒上一两句。
一个时辰后。
朱雄英手脚麻利的把拆好的鲁班锁分开装好,只等明天交给六叔,然后蹑手蹑脚的蹲到朱长安身边。
朱长安正把书扣在他抄写的纸上,快速的背诵起来,卡住就看一眼从头开始,什么都不想,就可以快速的顺下去,只要卡一下,后面就都忘了。
朱雄英看他又背了一遍,到结束的时候伸手戳了戳他的腰。
“哥哥咱们去洗漱吧,晚上休息我和你一起背。”
“好。”朱长安将书本放好,起身和他一起去洗漱了。
两刻钟后。
两人躺在床上,朱长安他俩一起背诵。
每每卡壳的时候朱长安都分外羡慕朱雄英的记忆力,现实版的过目不忘就在我身边,和他这种虚假的不一样,他弟弟这种这可能就是真正的天才吧。
没错在朱长安读过第一遍以后朱雄英就全都记住了,永远都没有需要背东西的烦恼。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朱雄英流利的在他面前进行了全文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