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抿嘴朝元秋笑了笑,趁人不备偷偷对着和元秋朝廉王妃努了下嘴,元秋笑着眨了眨眼睛,连忙说道:“不说就些,就拿人品来说,大嫂子也是顶尖的。以往在家里时候就听说大嫂子待人和善,最是温和有礼的。京城里谁家不夸呢。我听说好些侯爷府选媳妇,都拿大嫂子当标准呢。”
廉王妃闻言笑道:“这是哪里的新闻?我怎么不知道?”元秋笑着回道:“上回太妃寿宴时候,就好些个夫人这样说的。大伯母不信只管问太妃,看是我编瞎话不是?”
太妃点头笑道:“我也听了这话,只当你是知道的。依我看你这几个媳妇也算是好的了,这家常过日子,妯娌和睦、姑嫂亲密不比什么都强,我看着心里也喜欢。”
廉王妃忙附和道:“太妃说的是,我平日里虽然嘴上说这几个媳妇嘴笨,其实心里面也是疼的紧。”太妃笑着不再言语,又顺着话头说起别的故事来。
元秋见太妃和廉王妃转移了话题,这才舒了口气,和南平郡王妃对视一笑。这廉王妃身边几个儿媳妇每日伺候太妃,太妃虽对她们也有说有笑,但总没有对元秋那么亲热。日子久了,廉王妃心里也总有些不是滋味,虽不好对元秋说什么,但私下里没少埋怨姜氏等人不会来事。
太妃最会看人的,如何会不明白廉王妃的心思。只因为士衡自幼是太妃看着长大的,比别的孙子本来就不同。更何况元秋又是打小知根知底的,又对自己的心思,不免额外宠了些。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手指头还有长有短,老人家偏心也是正常的。更何况太妃一把年纪,也不愿意因为儿媳妇的小心思,故意做这些样子。只是为了元秋,不想让她遭人妒忌,所以才引起今天这段话来。南平郡王妃、元秋都明白这个理,因此都顺着太妃来夸姜氏。其实廉王妃如何不知道太妃特意拿话来点她,因此也顺势应承了一番。
摸了几把牌,太妃借口说怕闷了姑娘们,便叫人收了牌去。下人收拾几桌点心果物上来,太妃在榻上半躺着,其他人都围在桌边坐了,又叫家里唱戏的姑娘过来,唱些小曲儿,又玩了两回击鼓传花,每个人说了一两个笑话。太妃跟着玩了一个多时辰便觉得倦了,廉王妃忙吩咐人撤了席,南平郡王妃携着元秋扶着太妃进屋,婆媳两个伺候太妃宽衣解带,洗脸擦手,伺候着睡下了,这才就势告退。
廉王妃叫人备好了马车,亲自安排人送了出去,又叫小子急赶着跑去南平郡王府知会一声。待南平郡王妃同元秋及三个姑娘的马车到郡王府门口时,家人早在门口候着了。每个马车都有小厮左右护着,待车停稳后,小厮们将车厢插销滑开,前后各四人一起抬起车身,宛如轿子一般,稳稳地往内走去。待到了二门,几人又换了软轿,一路到了长廊处,抬轿的人退下,嬷嬷们上前,撩开轿门,请众人出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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