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天使的战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目光都落在了de天使的身上。

de天使也是思忖了很久之后，这才点了点头：“大家辛苦了，既然江诚君这么说了，大家就收下他的一番心意吧！”

众人这才露出了欣然的笑容。de战队并不是太富有的战队，战队内实行的是按劳分配，但是因为缺乏大赞助商的赞助金，所以团队核心成员一个月的工资顶多只300~500万日元左右，一个通宵就拿到100万，楚凡出手的确很阔绰。

……

de天使让众人先去休息了，自己则留在了山洞里，

此时，楚凡未卜先知的问了de天使一句：“你应该有问题要问我吧？”

de天使点了点头：“江诚君，我想咱们现在应该是好朋友了，做好朋友，就应该开诚布公，对不对？”

“没错，所以，你有问题就问吧，我尽可能回答你。”

de天使思忖了片刻之后，终于问出了一个水准极高的问题：“你对我有难言之隐，对不对？”

楚凡知道de天使其实很聪明，可是他没想到，de天使居然这么聪明，问了一个如此内涵的问题。

楚凡不得不点了点头：“是。”

“那现在的你，还是好人吗？”

“不算是好人了。”楚凡叹道，“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参透了很多事，觉得不应该像以前那样傻了吧唧，心无城府的做人了。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正直的坏人。”

“那你……还有羁绊和执念吗？”

“一直都有，这些羁绊和执念，一直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de天使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声音都哽咽了：“那我，算什么？”

“我的羁绊……之一。”楚凡回答的很坚定。

de天使一步步的走到了楚凡的面前，按动f键，选中了拥抱按钮，点了下去。

楚凡冰冷的身躯居然慢慢温暖了起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么快就被de天使看透了，可是又根本想不到，de天使即便是和他独处，都没有道破这个秘密。

实际上，楚凡根本不知道，在这三个月中，他经历了生死，完成了涅槃重生的过程的时候，身边最亲密的战友们的心理状态同样被洗刷了一遍，没有一人不比之前成熟了很多！甚至包括一向被他认为是懵懵懂懂，甚至缺乏大智慧的de天使！

成长，特别是快速成长，如同撕肉，血淋淋的残酷。特别是顶梁柱的坍塌，更是锥心之痛。但再痛苦，也要站起来，否则，倒下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自己身后的整个团队。

所以，现在的de天使，也是新生的。

……

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哭成泪人的日本美女，楚凡的嘴唇也在抽动：“圣雪，哥哥不再是以前的哥哥了，哥哥杀过人，哥哥的心肠比以前歹毒多了，哥哥……”

“我不管！我只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哥哥，de战队早就解散了！如果不是这个哥哥，孤儿院的孩子们现在还住在漏着洞，冬天往里面灌凉风的房子里！如果不是哥哥，浩二早就得白血病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