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过后,宁则发现了最大的问题,余沧海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武学宗师,连她都忌惮不已,而武功远不如他的令狐冲竟然一招将余沧海轻易打吐血,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冲儿习得我华山派绝世剑法,打败余沧海那是理所当然,德诺,你吞吞吐吐,是有什么话要对为师说吗?”见宁则满脸疑问,似要开口,立马给了一个眼神,示意稍后单独为她解惑。
宁则与岳不群夫妻多年,自然配合默契,便也不再多问,一同看向欲言又止的劳德诺。
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劳德诺,像是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双膝猛地跪地,朝岳不群夫妇猛地磕起头来。边磕边道:“弟子罪该万死,欺瞒师父师娘,请师傅恕罪!”
“梆梆梆!”不一会额头便磕得鲜血淋淋。
“德诺,快快起来,不管做错什么事情都起来再说,你师傅不会轻易怪你的!”宁则心肠软,最见不得别人受罪,连忙将劳德诺扶起来。
“是啊,二师弟,有什么事你对师傅说就行了,只要不是什么欺师灭祖之大事,以师傅的君子剑风度,定然不会怪罪于你的。”令狐冲也在一旁帮腔道。
“德诺,有事起来说话,为师为你做主!”岳不群也开口道。
“师傅容禀,弟子真实姓名并非劳德诺,弟子原名张有德,是嵩山地界青松派掌门张无量之子,只因我爹无意间得罪了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三太保大嵩阳手费彬,便被其带领嵩山众弟子灭了满门,只有弟子去林边游玩逃过一劫。”
劳德诺哭诉道:“后那费彬回嵩山时撞见与我,见我资质不错,便将我带回嵩山,三年前我被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收为第三记名弟子,并派我潜伏进华山派,监视师傅与门派的动静。”
“弟子与嵩山派有血海深仇,又岂会甘心为左冷禅做事,三年来,弟子并未做任何对华山不利之事。只是弟子实力不济,才不得不隐忍至今,今见大师兄大发神威力挫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方知我华山派有绝世神功。望师傅传授华山真正武学,让弟子手刃仇人,弟子愿立誓永远效忠华山派,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如有违背,必遭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入轮回!”
“师兄,这……”宁则心软,再加上一向对劳德诺甚为满意,忍不住就要向岳不群求情,只是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她必须要维护掌门的威严,才不得不将到嘴的话又咽回去。但脸上的哀求之色却更浓厚。
“师傅,二师弟虽然隐瞒了身份,却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这三年来二师弟将门派内务琐事大理得仅仅有条,功劳甚高,而且他并未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弟子觉得不应该按照门规来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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