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干什么呢?”因为翻译要想正确的传达溥寅的意思,必须要知道他有些什么样的习惯语言和说话风格,在这一点上守芳自然是最佳人选。一路上的飞行乏味枯燥,溥寅是个闲不住的人,和身边的随行人员聊着德国的风俗人情,也将这一些日耳曼风格的故事,甚至还有一些连张守芳这个学过德国文化专业课的人都没听说过的日耳曼式的笑话。张守芳通过此行更发觉了许多丈夫身上平时发现不了的优点。
“没什么,出来透透气。”溥寅一个人站在二楼的阳台,手里拿着一个装着红葡萄酒的高脚酒杯。
“怎么,感觉不适应这种社交场合吗?”张守芳当然了解丈夫的性格,所以才这么问。
“我不是有不适应的时候。”溥寅俯下身,凑到守芳的耳边,“是从来就不喜欢这种场合。”
“呵呵。”守芳笑了一下,皇上冷不丁让溥寅出访德国,是明摆着赶鸭子上架。
“你用的是什么洗发香波,真好闻!”溥寅笑了笑,随即抬起头,看着她,好像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守芳脸上一红,“你……你上午为什么说了那么一句难懂的话?”
“难懂吗?你翻译的挺好的啊。”溥寅笑着眨眨眼。
“才不是呢,我懂管什么用啊,德国人不懂啊,你没看见那个翻译都快哭啦。”守芳有些不满了,“而且我翻译了之后德国人也没完全懂啊。”
“这就对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溥寅突然变得严肃,“你是学过保密手册的吧?”
守芳点点头。
“这次来的目的你也知道,为的就是联合。但是又有一个问题,我们大老远来访,难免给人一种我们要和德国联合的意思,这就会让我们在以后的谈判中处于不利地位。”溥寅深吸一口气,“那我要做什么呢?要让德国人确定我们是来谈联合的事情,但是又不能把话说得那么明确,所以就耍了个小花招。既让他们确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我们是来联合的,但是又有那么一点不确定性,因为这个话他们不好理解,所以不会造成一种礼下于人的感觉。总之一句话,既让德国人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便于下一步安排,但又只是一个方向性的判断而没有明说,这样给出一个双方都平等的谈判基础。”
“哦,原来这样,”守芳笑靥如花,“你可真聪明啊,怪不得有那么多皇子,皇上却偏偏选中了你。”
1894年4月26日,出生于埃及亚历山大里亚的德国商人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赫斯加入希特勒所在的团队,先后在西线和东线参战,两次身负重伤,获得二级铁十字勋章,晋升为预备役中尉,最后转入德国空军服役。参加纳粹党,成为该党的第16名党员。在纳粹党的某次晚会上,赫斯第一次听到希特勒的演讲,对其演讲才能极为钦佩。想必是有感而发,赫斯在其题为《领导德国恢复旧日光荣地位的人应当是怎样的人》的文章,博得了希特勒的青睐。赫斯追随希特勒在慕尼黑的贝格勃劳凯勒啤酒店举行暴动。纳粹党重组之后,赫斯成为希特勒的私人秘书。这是赫斯青云直上的。赫斯被希特勒任命为纳粹党中央政治委员主席。同年,赫斯成为德国国会的纳粹党议员,晋升为党卫军上将。继希特勒出任德国总理、纳粹党登上国家权力舞台之后,赫斯被任命为纳粹党副元首。同年6月29日,赫斯还被任命为德国不管部长统管除外交政策和武装部队以外的一切事务。后来成为德国国防委员会委员。就在此时,赫斯被希特勒任命为继戈林之后的元首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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