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叔叔,实在不好意思,走之前有些匆忙,并没有准备礼物。”白凡对着月岛里仁礼貌地点了点头,伸出手与月岛里仁重重地握在了一起。
他一握住月岛里仁的手掌就察觉到对方手劲惊人,而且手掌的虎口与食指之间还有厚厚的老茧。
白凡在打量月岛里仁的同时,月岛里仁也同样在打量他。
白凡的身材十分挺拔,身子不是特别强壮,更加偏向于精壮的那种体格,不过他穿着松宽的衬衣看不出来,加上他眉清目秀,让人看着十分顺眼,他目光清澈,这样的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出于某些特殊目的才靠近自己女儿。
待到主人落座后,白凡与月岛梨纱才分席而坐。
“白君是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吧?以前有修习过剑道吗?”
该说不愧是月岛梨纱的父亲吗?张口闭口就是剑道这一点与他的女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在中国并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剑道修习,平时喜欢看一些杂书而已。”白凡诚实地回答道。
他的技法并不是通过简单的修习能够说明的,前世刀口舔血的日子让他不得不磨砺自己的生存技巧,后面洗手不干了,想着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米虫可却因为旧伤复发最后死在运往医院的路上。
这也是他性格比起一般中年人来说要更为跳脱的重要原因,他并没有让他稳重的因素,家庭一类的更加是与前世的他无关。
“没有系统的修习过剑道?那白君是被名师指导过吗?”月岛里仁皱起了眉毛,白凡要说他没有系统的学习,他是不会相信的,月岛梨纱的问题就连他悉心教导的两个儿子都没有看出来,可却被白凡一针见血的指出来了。
他看着笑呵呵的白凡,心底想着这世界上难不成真的有练习剑道的奇才。
月岛里仁与月岛梨纱差不多,其实也是一个剑痴,肚子里也没有什么歪歪绕绕的肠子。他在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交给自己的妻子月岛奈月管理,自己只需要负责把道场的名气更一步打响就可以了。
“我只是经常自己练习。”白凡自然不会把自己是穿越者这件事说出去,这也不是因为什么‘这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这种烂大街,而是因为你说出去对方也不会信。
试问你跑到街上说自己是从未来或者过去穿越而来的来客,谁会相信?
估计下一刻就给你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去了。
如果对月岛里仁说出这种话,估计对方会以为他在这种场合上还开玩笑,而招来恶感。
“经常自己在练习吗?”月岛里仁又黑又浓的眉毛挑了挑,显然对白凡这种说辞感到有些不太满意。
可对方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以长辈的身份去压迫对方。
“不知道的白君能否答应我的不情之请?”月岛里仁开口询问道。
“不情之请?”
“你能否与我的次子月岛正次交手?我也有些好奇白君的剑道。”
“.....”白凡。
白凡面色不变,心底却有些无可奈何。
这茶果然不是那么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