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生戴项链不麻烦,麻烦的是需要调长短。
长了不行,
短了也不行。
从效率来看真不如杨蓉自己动手倒腾,但这是仪式感。
仪式感是很正经的事,
正经过后就该不正经。
一小段不是特别激情的不正经过后,杨蓉去卫生间里洗手,衣服就先不洗了,手比较酸。
这种酸困让她想起来前段时间的一天上午,学校组织拔河,累死累活拔了半天还输给了摄影系,中午常宏教她开车,结果连手刹都拉不起来。
拔河,手刹。
额,手又酸了。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被常宏熏陶多了,好好的拔河后学开车怎么也开起车来。
用不困的手洗把脸,回到正间,杨蓉看到常宏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的唱歌,想想自己胳膊都有点抬不起来,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咬了一口。
“别闹。”
常宏一把拽过,搂在怀里,问她想不想听歌。
“想啊。”
“听什么?”
“你唱什么都行。”
“那就《简单爱》了啊。”
“嗯。”
“说不上为了什么,我变得很主动,呀,你干嘛。”常宏夹了夹腿。
“歌词主动就行了,手别主动。”
“好哒。”
……
“挺轻松的一首歌。”杨蓉说道。
“是啊,还听么?”
“听,又不是《温柔》,我还没听吐。”
接着,常宏把新抄的几首都给唱了,每首歌唱的差不多了,喝几口旁边递过来的温水。
“你这四首歌貌似能组成一个故事。”
“组成,故事?”
杨蓉坐了起来,掰着指头给他算,“你不是一共写了四首歌么,《简单爱》、《成全》、《童话》、《突然好想你》。”
“怎么了?”常宏还是没懂。
“你看啊,《简单爱》讲了男生对女生一见钟情,《成全》说的是女生估计有了真爱,男生成全她新的爱情。”
是挺牛头人的。
常宏“嗯”了声,让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