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轿子人抬人,钱谦益都这么说了,王诩也不好继续板着脸:“嗯,既然是故人相见,那就看座吧。”
坐下之后,钱谦益笑呵呵的看着一位位文官被摘掉乌纱帽,然后又被扒光衣裳,吊在城门之上,供来往的百姓参观,似乎一点儿也不气恼。
足足品了半个时辰的茶,当河面至上再也没有一艘画舫之后,当画舫之上的姑娘们全都被王诩控制之后,钱谦益才开口。
“不知镇海公此番作为师出何名?”
“如今北方沦陷,天子被困于北京,丞相为了守住北京更是日夜殚精竭虑,而本公为了拯救大明,更是星夜从海外夷洲岛坐船前往此地。可到来之后,看到的却是一个个沉迷于画舫之上的文官、士子,莫非天子、丞相他们在北方坚守,就只是为了给尔等提供一个流连于花丛中的机会吗?”
听到这里,钱谦益连连点头:“镇海公言之有理,老夫也早就觉得他们不像样子。只不过此前人微言轻,不好处理他们。”
客套话还没说完,王诩就开口了:“既然如此,钱大人不如替我想个理由,革了他们的职,值此关键时刻,朝廷不需要这么多尸位素餐之人!”
这一刻,即使以钱谦益的养气功夫,也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镇海公,王大人,王爷爷,我就是客套一下,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
“若是钱大人有此魄力,那三日后必是内阁中的一员。”
“本公此来,是为了拯救大明。所以,必然会有一些雷霆手段,愿意配合的,本公吃肉他们能喝汤,不愿意配合的,那就是敌人了。”
听着内阁二字,钱谦益忽然自己就轻快了几分,好像一下子就瘦了好几十斤一样。慢慢的,就有了决断。
我钱某人,本想做个好人,真的!
“国公,依大明律,像他们这种夜宿画舫的,至少也能判个渎职之罪,轻则罚俸,重则革职。”
“哦?这么做的话,不会有人觉得本国公太过不近人情吗?”
“不,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国公以雷霆之举,横扫江南浮华之风,实乃本朝雅政是也!”
“更何况,国公爷只是革了他们的职而已,没有抄他们的家,也没有要他们的命,这已经非常仁德了,就冲这一点,国公爷就深得我儒家仁之奥妙,可为儒家大宗师!”
哈哈哈
听到儒家大宗师三个字,王诩狂笑不已。
“十六年前,本公灰溜溜的离开北京,今日,本公光明正大的回到南京。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证明本公比别人强,而是本公失去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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