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水官没有跟他计较的心思。
又或许是这次他们这群老家伙做的确实不怎么地道,现在想起来多少有点心虚?
反正以剑作杖的打法是没落下来,反倒是“闭目等死”的张珂忽的感觉到面前传来一声呼啸,紧接着他的脑门便被重物狠狠地砸了一计。
随着额头的皮肉微微泛红,顺势而为的张珂也将那砸自己脑门的物事攥在了手里。
方正,光滑。
打开手掌一看,只见一枚方方正正的印玺正乖巧的躺在他的手里。
“此是你这趟外出的收获,虽只是部分,尚不足三分之一,但如此仓促的时间里,这也是我能提炼出来的最大份额了!”
看着抱着印玺怔怔出神的张珂,水官的嘴角微微勾起:“好生收好,趁这修养的功夫多长长个子,总不能我九州堂堂帝君,就顶着这副小儿姿态整日招摇在外吧?”
“你不嫌丢人,我等都嫌,行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您去哪儿?”
回过神来的张珂赶忙开口问道。
“哟,怎么变的这么有礼貌了?”
“我身为九州一员,活儿多的去了,哪儿能像小儿似的整日无所事事?”
“至于他么,估计去找轩辕喝酒去了吧?”
听着水官陡然间变换的语气,与摩挲在自己头顶的大手,张珂下意识的回头。
果不其然,先前那跟狗皮膏药一般,紧贴在他身后的轩辕剑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此时的水官方才是真正的水官,而不是被替换了内核的禹王。“.”
看着拍了拍自己,便驾起一朵祥云逐渐漂远的水官大帝。
一时间,张珂的心里有些莫名的复杂。
讲真,大禹与轩辕应是蛮荒诸长辈中,跟他相处关系最近的两位了,而不论从时间还是别的方面,大禹在张珂这里都要比后者来的更重一些。
长者如父,在他这里并不是一句虚言。
而正因为关系的密切,导致了张珂在某些时候总是突发奇想的妄图挑衅,撩拨对方,虽有些没大没小的,但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帝尤用来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注1)
只是这次玩过火了,差点遭了一顿毒打。
若不是大禹本身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的话
一想到水官那句他去找轩辕喝两杯,张珂心里的愧疚便愈发深重,如果不是给他收拾烂摊子,哪儿用得着找这般拙劣的借口。
毕竟好色达人跟人狐纯爱之间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而与此同时,已经走出了很远,甚至本身都已经跨过了东天门,走出九州之外的水官才猛然松了口气,脸上沉重的面色忽的被一股憋笑而又无奈的神色所替代。
祂也不是故意要搞这么温情的环节,但谁让那个熊孩子先不讲武德叫他老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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