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认抽象的人终归是少数,更多继承了九州勇武,善战血脉的年轻人仍是好样的。
但奈何他们承平已久,早就忘记了厮杀的模样,再加上心底一点善良,到了外域战场便成了催命的黑手。
也就是少尤亲卫们跟随在侧,频频帮忙这才使得后世大军得以全须全尾的回到家园,否则的话,他们那点儿人,能回去一半儿都算碰到道德底线比较高的外域了。
战事不顺,内里又是一大堆零七八碎的毛病,再加上任谁看了都嫌弃万分的驳杂血脉,蒙周真有种在厕所里淘金的既视感。
哪怕日夜不休,去接连攻打数十个外域,甚至直接跟外神们拳拳到肉都比眼下的活儿来的轻松。
不怪广古心烦意乱以至口出狂言,蒙周光是想想都觉得眼前一黑。
“先祖啊,您可是给老朽出了个大难题!”
感慨着,跪在桌案前的蒙周伸手摸向了桌上的杯筊。
但没曾想这竹木所制的杯筊,此刻却仿佛内藏了一座山峦一般不可撼动。
尝试了一下不敢置信的蒙周连忙起身双手举杯,但不出预料,那两块儿杯筊就仿佛被焊死在了桌案上似的,任他干瘦的手臂再怎么用力,甚至连法天象地都忍不住动用变作一百丈巨人,那仿佛小山大小的手掌仍无法撼动两个小小的竹制杯筊。
见状,蒙周嘴角微微抽搐。
虽然早在新年前整了杯筊请先祖这一出大戏之后,少尤部的族人们心中就隐隐有所感应,这掷杯筊的方法不可能如后世一般传承下去,但他没想到这一切竟来的这么快!
毕竟比起天上来者不拒,应不应就要看情况的仙神们;自家先祖的好处在于有求必应,但问题来了,怎么求得到才是关键。
但凡涉及战事的,用不着求,先祖自现。
而一旦涉及到内勤,内政那就耳聋眼瞎,纯当听不到。
如今亦然。
看着桌案上不动如山的杯筊,明白自家先祖是将后世之事彻底转交给他们双方自己处理之后,蒙周叹了口气,看着龇牙咧嘴刚进门的广古面色淡然的开口道:
“方才在你受罚的时候,我已用杯筊征询了先祖,祂言此事由你全权做主!”
“但切忌,不可强迫,不可动粗,不可随意打打杀杀,毕竟总归是先祖降诞之地的远亲,情分在此大不了便如西周一般天地三分就是。”
“不过,先祖虽然给你划了底线,但我想广古伱一定不想让先祖祂老人家失望吧”
扶着老腰,一脸肉痛的广古神色几经变换,随后应了一声径直离开。
作为从十万大山中跟随张珂走出来的老人,一路上见多了张珂的南征北战,甚至于天地嘉奖,诸蛮臣服,冠名帝尤尊号等一幕幕光辉历史。
广古跟曾经九黎部的族人们一般,对张珂的信任绝对是盲从级别的,别说指哪儿打哪儿,就算是让他们自裁,也是觉得为了人族荣光自愿牺牲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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