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笑,也絮絮叨叨的出了门。
其余的人松了口气,也露出了笑容,“回来了就好。”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出了拔刀声,噗的一声,闷哼声中传出东西坠地的声响,似乎是在地面上滚动。
黑衣人们面色一僵,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瞬间警惕了起来,“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蔻桑?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喂,回答我们啊,蔻桑。”
黑衣人们心情忐忑了起来,小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但是很遗憾的就是,当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想都用想的便是,当事人肯定又经历了一起惨烈事件。
死亡的‘扣叩筘冦寇……桑’,早已经把苇名坑坑洼洼的地面都给填满了。
久久没有传回声音,为首的黑衣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冷汗直流,手心里武士也都不自觉的被汗水浸透,故作镇定道:“看来我们是被发现了啊……”
表面上稳如老狗,实则慌的一匹。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似乎也是不打算再继续遮遮掩掩的,随着声音愈发的靠近,黑衣众也目光也聚集在了门口,一个黑色的高大影子倾斜着折射在地面上。
嘎吱一声,门被彻底推开,在注视下,缓缓走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两米有余,身穿飞羽戎装,留着大辫子的忍者。
他手中紧握着一把修长的野太刀,锐利的刀身之上,闪烁着猩红之色,血液也顺着刀尖滴落在地面上。
另一只手,则是拽着两个头发纠结在一起的脑袋,神情阴郁。
阴冷的眸子环视四周,看着屋子里的黑衣人,毫不在意他们脸上的震惊神色。
随手将手里的两个脑袋拋了出去,头颅丢在地上,滚动了两圈。
“就是你们了吧,卑劣的老鼠……”
枭语气低沉沙哑,给人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冰冷的眼神盯着在场的众人,也让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竟然敢潜入到主城来么,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语气顿了顿,因为他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腐臭味,眉头一皱,看向了隔壁的楼房,淡漠道:“哦,竟然选择将尸体放在屋内么,还真是野忍的风范。”
没有接受过多少正规训练与家族或派系传承的忍者,齐聚一堂,赌上性命去做大事的人,简称野忍。
他们也经常会被人当作是流浪忍者,其实不然,两者之间也有很大差距,因为流浪忍者是单独一个人行动的,无组织无纪律,而野忍则是有组织有纪律,一向都是出动好几个人执行任务,很少会落单。
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一开始也总会有种熟悉的感觉,觉得跟孤影众差不多,因为孤影众也有小队的斩首任务,很少会有落单的存在,配合默契,效率很高。
而这些野忍所效仿的信条,其实本就是孤影众所遵从的戒律之一,因为早在最初的时候,创建出野忍这一代号的,本就是从内府忍者众里脱颖而出的人。
枭并不确定眼前的这一批家伙,是不是跟那些老古董有关系的存在,反正在他印象中所知晓的那些有名有姓的野忍,差不多都已经死干净了,因为那是织田信长,跟丰臣秀吉时代的产物。
而现如今是德川家康的新时代。
“吾乃薄井右近左卫门,你们还有什么遗言么?”
枭语气淡漠的自我介绍,又将刀指向众人,冷冰冰的施压道:“若是没有的话,那便尽早上路吧!”
该死的,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在场的黑衣人又惊又怒,皆是有些绝望了,因为一旦被敌人发现,堵住了去路,定然是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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