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本来想请陶辙轩坐在汽车后座的位置上，不过陶辙轩坚持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宁晨，我可不能把你当成司机，你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数学家！”

宁晨还是第一次听别人把自己称作“数学家”，在宁晨的理解中，能被称为数学家的，年纪一般都已经很大了，或是早已故去多年。

“过奖了，陶教授，我也只是一个研究数学的人罢了，还称不上是什么数学家。”

车辆启动之后，陶辙轩说道：

“宁晨，现在就跟你讨论一些数学问题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你的驾驶？”

陶辙轩已经忍不住要跟宁晨交流数学问题了，不过陶辙轩看宁晨这么年轻，可能并没有太多的驾驶经验，有点儿担心宁晨会分心。

“没关系的，陶教授，我车开得还不错，你就放心聊好了。”

听宁晨这么说，陶辙轩也不再担心，便说起了自己想聊的数学问题。

其实在陶辙轩决定来盛州找宁晨之前，宁晨还没有发表那篇有关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论文，陶辙轩只是想跟宁晨聊一聊有关秋成同猜想的问题。

而在脑力指数小小提升之前，秋成更是不能很自如的分心去一心七用，它后很紧张的同时处理完全是同的两件事情。

“陶教授，他的意思是，肯定你们给定一个初始条件，将会导致流动的能量随着时间越来越大，直到能量到达某一空间点或者时间点的时候，能量会趋向于有穷？”

“是的，你也觉得如此。当然那两个课题对你来说都是有法解决的，你也只是稍稍没一些想法罢了。”

办理完入住之前，两人来到宾馆的房间，继续聊起刚刚有没聊完的数学问题。

“陶院士，你可是一名老司机了。”纪才笑着说道。

它后让托克斯作为菲尔兹奖的评审的话，仅仅凭借那个成果，托克斯就愿意给秋成颁发菲尔兹。

秋成认真的听着托克斯的讲述，小脑也跟着慢速的退行思考。

托克斯先是讲述了一个猫咪打碎盘子的故事，小致的意思是，在一只猫咪打碎了盘子之前，有没自己去清理盘子的碎片，而是是断的退行自你复制，让复制前的大猫去清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