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今朝与海军将士以及广东本地百姓过了一个年,还看了他们的游神活动。
广东一直是锤匪控制飞地的军民,贺今朝走访后,与他们充分的进行了友好的沟通。
然后民间收藏的碗快就越来越多。
当然也有官绅说他被处置的冤,希望贺今朝能为他作主。
然后贺今朝便让士绅晓得他自己不冤枉,而且他们为什么叫锤匪且一直不改名!
这些南方传家的士绅无不怀念我“大元”!
因为大明管的太严了,本以为贺今朝来了能够优待他们,结果前有冬泳冠军钱谦益率先同儒家子弟割裂,主动投锤。
后有贺今朝在江南兴起大狱,残存的一下子全都老实了。
江南不少士大夫们都随同钱谦益练习冬泳,希望早日上岸。
但总有文人不甘心,认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个,理应受到贺今朝的礼遇,好让自己教导他该如何管理国家,怎么才能当一个圣明的皇帝。
但贺今朝却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好为人师,还妄图当什么帝师。
士大夫们不乖一点,让你在锤匪治下,连狗都当不成。
锤匪的基本盘,不需要书生治国,杀起来不手软,根本就不在怕的。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儒家没多少用,不过是统治阶级需要的工具,不需要你了,你就是个屁!
锤匪的所作所为充分让士大夫认识到了自己是工具的地位,而不是逆明时期高高在上的地主老爷。
原大明吏部尚书李待问便是同贺今朝击鼓鸣冤的人。
他的名声在大明以及乡间都极为不错。
在朝廷内筹划军饷,为民请命等等,以至于心血耗尽不能行走。
在家乡则是积极出资修桥补路,修建书院等等。
可以说李待问在朝廷内为国做事,为民请命,在家乡热心公益事业,喜欢做慈善。
如此为国为民的官绅,却丝毫不耽误自家利用官衣赚取大量的银子。
他们家族兄弟做官极多,官商勾结之下在家乡形成一股子势力,垄断冶铁,且成为了佛山魁首。
垄断行业带来的暴利财富都流入到了土地上,不从李氏家族搞土地从哪里搞呢?
现在还妄图裹挟民意翻桉,想都不要想。
再一次处理完李待问家族的问题,贺今朝得到了赵小五送来的情报。
广西唯一的藩王靖江王扬言崇祯已死。
遍观天下,唯有他能够扛起大明的旗帜,希望天下人都来帮着他恢复大明的统治,击溃锤匪等等的政治口号。
然后就顺理成章的称帝了,他得到广西文武大臣的一致拥护,改次年于永历元年。
对于这个永历皇帝。
贺今朝很有说辞。
因为朱由榔都跑到广东来了。
虽然在张献忠攻打长沙的时候朱由榔与他爹走散,被俘后被庇护于原大明官员,等到张献忠与左良玉交战,就借机跑路广东。
到了广东后,当地官员立即上报杨文岳。
对于这种隐姓埋名想要过日子的宗室,杨文岳认真的考察了一番,发现他爹病的要死不活的。
等到上报贺今朝之后,杨文岳又听闻他爹临死前,教导两个儿子要立志恢复大明称帝。
本来就是重点关注目标,结果还临死前坑儿子整这出。
然后朱由榔兄弟二人就遭到了锤匪的打击,被罚做苦役。
以前想要放你们一马,结果不知道珍惜,那就办他!
至于隆武帝、绍武帝都在为贺今朝做事。
特别是隆武帝朱聿键那是贺今朝攻占凤阳后,从大牢里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给捞出来的。
因为朱姓宗室横遭变故,隐姓埋名的很多。
比如朱以海在清军第四次入塞的时候,他躲在死人堆里才逃过一劫。
然后李自成进攻山东,他又跑到了浙江台州隐居,不久台州被锤匪控制。
而朱由崧等人逃离闯贼的治下,跑到江苏船上生活,最终因周王死在船上,这才下船向锤匪投降,该整治整治。
贺今朝细细想来,大明宗室虽多,目前没留下多少。
锤匪与闯贼干掉了大部分,清军干掉了小部分,崇祯干掉了个别人,大家共同努力的作用,竟然为靖江王扫清了一切障碍。
至于远在大同的代王一脉已经成了瓮中之鳖,恨不得赶紧投降锤匪,以免落得全家身死的下场。
毕竟底下的百姓早就明牌了,代王麾下的土地也都早就被丈量好。
没有人敢举着大明的旗帜。
民间再次冒出大明宗室的骨血来“反锤复明”,极大会被怀疑“血统”不真实。
“看样子将来搞定广西,还得费点事。”
“主公勿忧,张献忠与左良玉二人也全都进了广西,有他们这些外来的同本地的官军进行混战,再加上隐藏的第四方势力,本地土司。”
徐以显哼哼了两声说道:“他们有的是时间相互作战呢。”
本地土司对于大明的忠诚度有待商榷,不是谁都像秦良玉那样带着族中土司兵一直为国征战,搞得族中青壮少之又少,两代人都损失在外面了。
“张献忠与左良玉等人在广西产生纷争,我很看好。”
贺今朝笑了笑,就把广西的消息放在桉头,且先让他们乱上一阵吧。
几经辗转,贺今朝接到了孙传庭送来的情报。
祖大寿极大可能是想要率部投降的。
洪承畴一直都是持拒绝态度,唐通也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意思。
自从那次祖大寿突然发起的提议后,洪承畴就三缄其口,并不多言语,而是不断的聚拢他手中的秦兵。
大抵对祖大寿等人也都起了疑心。
从辽东逃回来的明军有明显要内讧的倾向。
“祖大寿想要养老,也想要找机会把鸡蛋放在咱们锤匪的篮子里。”
听到贺今朝的话,徐以显也是颔首。
大明在辽东已经完全退却了,清军能够直扑山海关。
祖大寿的许多族人和曾经的心腹都在清廷内任职,且被皇太极重重笼络。
“主公,此人心思深呐。”徐以显捏着胡须道:“此人绝不是一个只晓得喝兵血的人。”
“若是祖大寿真的鼓动大部分人马主动投降,主公也不能杀了他。”
杨文岳搭腔说了一嘴。
“嗯,到时候再看怎么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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