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语教学的课堂上,双方都尽力了。
奈何贺今朝的汉语的教学不是很成功。
情到深处的淑济小野马,自然而然就说出了母语。
贺今朝的外语学习也不是很成功,因为淑济语速过快,他也听不懂,只能用实际行动迎合。
可以说,他在外语学习方面的兴趣,不如在简单易上手的往复的运动的大。
究其原因,可能是贺今朝的舌头功能不强大,所以只能集中发挥自己的长处,以此达到取长补短的目的。
贺大帅因“不胜酒力”,去睡了。
但是在外面吃火锅的众人还没有散去。
难得大帅今日叫兄弟们过来聚集,不限酒可以多喝些,平日里的接待,一人都喝不了一壶酒的。
上工期间不允许饮酒。
孙传庭这桌的人大多散去,只留下他自己独自饮酒,品味着方才贺今朝所说的话。
张福臻端着自己的酒杯,过来看看这个第一位投靠锤匪的大明进士。
不得不说,孙传庭的身高,在众多吏员面前皆是颇为高大。
纵然张福臻这个山东老汉面前,即使坐在椅子上,双方也是一高一低。
“孙镇长,殿内这般热闹,为何只有你独饮?”
孙传庭其实从被告知锤匪当谍子之时,内心也一直在抗拒。
尽管他告诉自己为了大明,他可以牺牲自己,试着融入进来。
可今天听着贺今朝所言,原来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好的融入进来,但真的显得格格不入。
旁人又不是傻子,自是能够感受出来。
此时孙传庭看见张福臻端着酒杯坐下,听到他的询问,微微拱手道:
“见过张参谋,如此多的人,可在下并不相识几人,所以在此独饮。”
“今日大帅说了,没什么官职,你我直接直呼其名皆可,莫要总是端着读书人的架子。”
张福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道:
“在主公这里,纵然是读书人也没什么特殊待遇,一律还得从基层干起来,相互交流交流我没料到。”
“我辈读书人嘴里不是经常说,无须特殊对待,只要有施展胸中抱负的地方,便能甘之如饴?”
张福臻看着孙传庭笑了笑:“主公麾下的诸多吏员,自是唯才是举,可不是靠着读书就能身居高位的。
这就极大的缩短了用人的狭隘之处,可以把更多的人聚集起来,难道不是吗?”
“可张公你,不是从基层做起的!”
孙传庭其实心里也有些不得劲,毕竟贺今朝的双标可没有体现在他身上。
“我又不处理地方政务。”张福臻嘿嘿笑了两遭:
“再说,老夫可是军方的人,至少在出仕主公之前,我已经在陕西,证明了自己的知兵能力。”
孙传庭压住自己胸中的酒嗝:“张公,当真真心实意为锤匪做事?”
“自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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