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时局艰难,两位久食君秩,此时合该共赴国难。”
任平言罢,胡同和孙德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全凭大司马做主!”
“全凭大司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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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朝廷怪事频频,先是汉武帝和太子接连暴毙,再有兄长在世,却是幼帝继位,紧跟着便是汉武帝和太子刘据已然下葬多日,但追谥的诏书却是迟迟没有下来。
如此这般,不仅朝中官吏暗中窥探,也沦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太尉,陛下口谕,召您未央宫觐见。”
“臣遵旨!”
原本霍光没把刘弗陵的召见当回事儿,但等他到未央宫外,瞧见等在此处的田千秋,桑弘羊,上官桀,卫广等人,方才觉得今日的召见,怕是不一般。
政治嗅觉十分明锐的霍光,立马便联想到了几家爭谥之事,随即其觉得若是今天真为此,倒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这等大事,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霍太尉!”
“田丞相!”
“桑丞相!”
“上官御使!”
“卫五曹!”
………
甭管各家心里做何感想,但在大面皆过得去,斗得再厉害也不至于,相互间见面不打招呼。
“参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参见太后,太后圣安?”
“参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参见太后,太后圣安?”
“参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参见太后,太后圣安?”
………
“免!”
霍光等人一份礼,拜见了三个人,也只得了刘弗陵一个“免”字。
卫子夫和钩弋夫人都是皇太后,霍光等人只说参见太后,可没说是参见哪个太后?
底下有自家人,卫子夫自不会因为此事刁难他们。
钩弋夫人倒是想挑礼,只可惜自身实力不够,有心无力。
刘弗陵出言免礼后,一众权臣丝毫不客气,各自寻自家坐席去了。
眼下刘弗陵的臣子座次,着实有些意思。
因为他们上面暂时没有任平压制了,大家又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愿意在他人的座次之后,故而便由分文武两边,改为了一个半圆,围坐在刘弗陵的面前。
如此一来,座次之争方才告一段落。
这般改进,底下权臣都很满意,他们皆不愿居人后,但又一时间弄不倒人前的,暂且搁置问题,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不过如此一来,刘弗陵嘴上不说,心中却极为不高兴。
卫子夫却是觉得无所谓,因为底下有卫霍两家人,权臣们再怎么折腾座次,也无人敢不尊重她。
钩弋夫人的心里愈发苦闷,有些时候,是忠是奸,自家分辩不出来,同旁人一比对,当即一目了然。
看着围坐的大臣,刘弗陵和钩弋夫人愈发想念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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