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诺!”
“诺!”
………
——分界线——
“叔父!侄儿无能!”
孙逊死里逃生,灰头土脸的来到其叔父孙德面前,掷手中长剑于地,面容沮丧,懊悔。
“精神起来,战争才刚刚开始,一时的胜败说明不了什么?那任贼不也被叔父的弓弩射得狼狈逃窜么?”
孙逊闻言,抬起头望向孙德,眼神里又有了光芒。
孙德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孙逊的情绪缓过来不少,却是轮到孙德愁的了。
起事之前,他已然想到了朔方士卒勇猛,但没想到会这么猛。
方才顶着箭雨,还敢往上冲,撤退之时,就凭对方将自己人的尸首抬走,便可见其进退有度,不是因箭雨而胆怯,仓惶出逃。
自家这位侄儿,却是个不中用的。
事实证明,让他带人往府里杀,根本杀不进去。
一时间基于眼下这个形式,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但是他又拖不起。
南郡的官吏,郡兵,是何打算,谁也不清楚,天下亦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南郡本土官吏将领,均是想坐山观虎斗,那一旦任平所带来的朔方水军部曲知道消息后,大军回转宛城,绝非自家手底下这些军械不及的草莽之辈,能够抵挡的。
“叔父,侄儿有一策,未知可行否?”
眼见孙德拿不定主意,孙逊又凑了上来。
“且先道来。”
虽然孙德对于自家这个侄儿,不抱有啥希望,但此地主事之人,只有他们俩个,自己不听他的,还能听谁的?
“火攻!”
孙逊此言一出,孙德脸色当即变得狰狞起来。
孙逊见此,鼓了鼓胸中的胆子,接言道。
“叔父,钱财不过身外物,只要咱们孙家不倒,今朝失去多少,他日定能数倍而回!”
孙德闻言,撇了孙逊一眼,没说话。
孙逊此时却是不敢再以言语逼之了,只盼望自家叔父,决心下得不要太晚。
孙德自也知道火攻的可行性极高,只是他孙家数代人积累的财富都在面前的南阳郡守府邸内,一把火烧下去,烧掉的可是他们南阳孙家的大半条命。
半晌过后,孙德思虑再三,猛然一拍大腿,愤愤道。
“你带五百披甲之士堵住后门,务必不能让任贼逃脱,其余人等,自有叔父安排起火,正门有弓箭手手在,任贼便是生了三头六臂,也冲不出来!”
“诺!”
孙逊闻言,信心大增。
——分界线——
南阳郡守府邸当中,虽然一众护卫跟着任平困守于此地,但大家的脸上皆无半点悲观情绪,有得只是杀敌的迫不及待。
这个时代,人与人性命的价值,就是不同的。
在这些护卫心中,任平的性命就是比他们贵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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