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起来吧!事不怪你,是我派你去南郡的,各地百姓安置工作如何了?”
在大门外焦急等待的陈阿哥,眼见任平突然出来了,不由分说,立马给其跪倒请罪。
他都做好自家官职保不住的准备了,此时听到任平和煦的言谈,当即感动得五体投地,连连拜服后,方才回言道。
“禀将军,请将军放心,南郡各地百姓,属下已安置妥当,荆州其余各地的百姓,属下也派了士卒协同赶赴上任的官员,正在做安置工作,绝不会出现纰漏,若有,属下甘愿谢罪。”
“起来,起来!”
陈阿哥说到此处,任平却是一把将其拉了起来,看了一眼身旁的许野,笑呵呵的安抚道。
“呵呵……那些官吏,连本将军都不敢肯定,他们是否会好好遵从朝廷的法度行事,汝又如何能替他们做保?
走,汝等一起去随我瞧瞧咱们那位勇冠荆州的王县尉。”
“呃……”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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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您身上有伤,医师嘱咐过,让您忌酒啊!”
“哈哈哈……这点小伤算什么?咱今天高兴,赵姬你陪咱喝两杯。”
自家妾室的劝说,刚刚离去的医师嘱咐,此时都被王平当作了耳旁风,其一口咬下一块鸡腿肉,“咕噜咕噜”的对着酒壶,猛喝个没完。
一旁的赵姬见此,忧心不已,但又不好再说什么,唯有默默为其谍碗之中,添了些许素菜。
“王县尉好兴致啊!不知可否让任某讨杯水酒喝?”
王平听到此言,当即一愣,其闻声而动,便瞧见自家府上的管事正陪着任平,许野,陈阿哥到了自己偏房的院中。
若是以往,家中来了客人,仆从自会先行禀告他这个主君。
但任平可不是一般客人,其不让王平府上管事先行禀告,他府上的哪個仆从敢多事?
“大司马!”
王平见此,连忙起身,一时情急,牵扯到了他那伤口,不由得让其疼得呲牙咧嘴起来。
“坐下,坐下!你身上有伤,无需多礼。”
任平快走几步,一把搀扶住了他,柔声安抚道。
“区区小伤,劳烦大司马挂念。”
听到任平的安慰,王平心中激动不已。
“汝之伤患,皆是替吾所受,吾观之,心如刀绞啊!”
“将军!平愿为将军效死力!”
王平言罢,不顾任平阻拦,直接拜倒于地。
任平见此连忙又将其搀扶起来。
“汝身上的伤势方才涂抹了药膏,且不能大动,此时饮酒,未免太过于伤身,今日不妨你我以茶代酒,陪着我叙叙话。”
“将军有命,平安敢不从?快快沏茶!”
“诺!”
赵姬闻言,连忙施礼告退,其暗暗擦了擦自家的眼角,心中亦是替自家主君高兴。
屋中四人落座之后,任平拉着王平的手掌,轻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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