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使得?公子何等身份?俺们一帮泥腿子,若是和公子结为弟兄,岂不让外人看了公子笑话?”
亲兵队长王小利,最是机灵,闻言不禁诚惶诚恐。
“笑话了我,便是笑话了尔等,哪个敢?尔等的拳脚,难道是用来当摆设的?”
一众亲兵见任平心意已决,自是各个面露欢喜,不再言它。
人多好办事,没一会儿功夫,香案,烈酒,猪头便摆设齐全。
军中多有祭祀,似这些东西,平时皆有准备。
任平越众而出,拿起香案上的匕首,划破手指,任鲜血滴落于盆中烈酒,其余亲兵见此,皆是有样学样,依次滴血入酒。
待到众人滴血完毕后,任平率先舀起一碗血酒,对着香案起誓。
“今我等弟兄二十一人,在此结拜,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若违此誓,人神共诛,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任平说一句,身旁亲兵便跟着复诵一句,待到众人言罢后,齐齐饮尽血酒,已证心迹。
这些亲兵年岁普遍都不大,论年纪排行,任平排老九,王小利第三,罗愣娃第五,老大是一个叫冯辉的。
之前此人是个落魄的小门阀庶子,读过几年书,在任平的亲兵队里没啥存在感,不是今天结拜,他连此人姓甚名谁都记不得。
刚刚结拜,众人的兴奋劲儿都没过,任平居中,同大家席地而坐,端着手中酒,开言道。
“咱们弟兄结义,自然要做一番事业,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便是不能匡扶社稷,也不好一直碌碌无为,要不然岂不是白活了?
今朝局有变,天子受小人奸邪蒙蔽,太子不堪其辱,愤杀奸邪,我等此时不报效国家,天子,太子,还待何时?”
任平此言一出,军帐内立马安静了下来,众人神情多是错愕,少有几人,如王小利,冯辉,回过味来,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搭话。
“公子说得对!俺没读过书,不懂那些圣贤道理,公子如何说,俺便如何做。”
罗愣娃率先出言响应自己,皆在任平的意料当中。
他出言后,其余众人还是没有再多说话,皆是观望神色。
任平见此,倒是不慌不忙的起身,接言道。
“莫要叫什么公子,如今咱们已然结拜,我便是你罗愣娃的九弟。”
“听九哥的!”
“九哥说得对!”
“全凭九弟做主!”
原本还拿不定主意的众人,见任平如此重视他们结拜情,几番强调,立马纷纷表态支持,便是最为理智,机灵的大哥冯辉,老三王小利,也不例外。
他们心中,都算得明白,虽然大家结义,可论身份,还是任平最高,最贵,如今他都能豁得出去,大家一众泥腿子,又如何拼不得?
“且随我前去面见将军,共商大计!”
“诺!”
“诺!”
“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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