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上有雕花,划柱必然被其划破血肉,故而看似血流掩面,实则不过是皮外伤,无关大雅。
可若是太子执意不阻拦他,任平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好在这一局,又是他赌赢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殿下既然已因臣而心生疑虑,臣唯有一死,以消殿下心中之虑。”
任平说完,嚎哭着便要作势,再次撞柱。
不过任平,这般动作,架势挺足,却没甚力气,之所以如此,无它,其只是怕万一殿下的力气拉不住自己,那可就演砸了。
“任卿莫要如此,卿之忠义,孤已明了,方才是孤错怪卿了,如今时局不明,卿安能忍心弃孤而去!”
任平见时机成熟,随即不再撞柱,而是从怀中拿出太子符节,皇帝符节,北军虎符,敬献而上。
“殿下命臣聚兵,今臣已聚长水,宣曲,上林苑,北军共三万兵马有余,现士卒屯于城外,臣交令复命。”
任平禀告之机,留了一个心眼,没说自己把汉武帝派遣去北军营地四周各县的使节杀了,他已然有了打算,此事不管旁人如何说,后续只要他自己不认,汉武帝发怒,太子刘据要找替死鬼的时候,便找不到他的头上,左右当时动手的,可不是他彪猛校尉任平。
“任卿乃孤之卫霍,如今时局,孤还要倚仗任卿,此时复命,却是尚早了。”
刘据轻轻将符节,虎符推回任平怀中,他也不傻,自己身边除任平外,再无信得过,有战绩的统兵大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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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蒙殿下隆恩,安敢不效死力?”
任平客气客气,顺水推舟的就把符节,虎符收了回来。
他心里,自是重来没想现在交出符节,虎符,这都是自己安身立命的玩意儿,岂能轻易交出?
“传御医!”
太子刘据一声令下,片刻过后,如侯领着一位老太医带着药箱走了进来。
如侯一见任平满脸血,心中尽是疑惑,却又不好多问。
“启禀殿下,好在阻拦及时,任将军头颅并无大碍,只需按时上药,数日便可痊愈。”
老太医久在宫中,已成人精,其一番探查诊治后,三言两句,便说得任平和太子都心悦诚服。
其说了伤轻,但没说是因为任平没真撞,而是归咎于有人阻拦。
这一番话,既证明了任平表忠义的心意,也证明了太子爱护臣子的情谊,任平和太子听了,如何能够不满意?
“你们且下去吧!孤要亲自为任卿敷药。”
太子刘据之言,直教一旁的如侯惊掉下巴,其退下看任平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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