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说了,夸夸其谈谁不会,看在你的见面礼的份上,孟某就信你一回,做个编外参军,若是你一个月之内不能帮我平掉乱军,那你可就要自便了。”
“这个自然,祖某保证帮将军一个月平掉乱军。”
“嗯,明日就要出征,你也准备准备吧,对了,扁厢车在哪里?”
“请孟将军现在就派人随我去取。”
办完事情两人回到家里,韵茹听祖逖说一个月就能平乱,说道:“大哥,你要保证平息关中战乱就随我去楼兰。”
“一定一定,明天出征,你跟我一块走,然后再从长安去楼兰。”
“好,大哥,我太高兴了,依大哥之见我们应该招募多少兵马呢?”
“韵茹,依我之见,暂时一个也不招,等到了楼兰再见机行事,有些事情,并非是军队就能解决,再说你也不想楼兰卷入战乱吧。”
“大哥说得对,我们就见机行事。”
到了晚上,祖逖一个人来到了济善堂,见到了金紫燕,当她知道祖逖要当编外参军后,心中更加敬佩,这样一个不为名不为利甘做无名英雄的人不正是自己的所渴慕的吗。
她和祖逖走出济善堂,两人再次并肩走在林荫小道上,祖逖揽住她的腰,金紫燕偎在他的胸前,感受贴心温暖,此时再多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绵长的热吻,化作了无尽的叮咛……
这天一大早,城外军营举行盛大的出征祭祀礼。
校场之内,出征将士列队,刀枪明亮,司马衷坐上红鬃白马拉的车,要亲自射杀一只麋鹿,武官将其鲜血淋在战鼓上,号为“衅鼓”。
全体出征将士列队,文武百官排定次序,司马衷的车子上缓缓驶出,他坐在车上,面带微笑,略有点傻样。
一只麋鹿被放了出来,车上两个太监,是小顺子和小桂子,两人一个拿弓,一个手持箭壶,司马衷急切地说道:“来来,快点给朕弓箭!”
司马衷弓箭在手,拈弓一射,麋鹿刚才还慢悠悠地走着,突然撒腿一跑,自然就没有射到。
司马衷骂一句:“尼玛,敢跑!”
又接过一箭,看着麋鹿停下,再次射了过去,可司马衷的箭艺超臭,箭枝在离它很远的地方就飘落在了地上,而麋鹿还过去嗅了嗅是什么东西,众军士想笑也不敢笑,又不能捂嘴,表情看似痛苦不堪。
司马衷来劲了:“朕就不信射不到你!”
麋鹿似乎不害怕司马衷,它朝司马衷的车子走来,越来越近,司马衷嘻嘻一笑,第三次搭上箭枝,麋鹿看到司马衷搭箭,转头回跑,小顺子喊道:“皇上快射,皇上快射啊!”
司马衷的箭飞了出去,由于距离近,竟然射中了,但麋鹿并未倒下,而是狂奔起来,因为司马衷射中了它的屁股!而且力道太轻,只射进去一点点。
看到麋鹿带着箭狂奔,司马衷高兴地手舞足蹈:“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再来枝箭……!”
小顺子悄悄道:“皇上,只有三枝箭。”
司马衷哪知道什么规矩,骂一句:“尼玛,怎么不多带几只箭!”
大家都明白没有箭枝了,因为只能准备三枝箭,一名武官带人围堵麋鹿,好不容易抓住了它,然后用刀割下了它的头。
孟观过来提起头,在队列左右转一圈,号为“殉阵”,并宣布“不用命者斩之”。
孟观象征性的将作战使用的旗号、战鼓、金铎、兵器等淋上一点牲血。
礼成之后接着大军启程,百官相送,大军朝关中进发。
祖逖买来两匹马,和韵茹每人一匹,在大军启程前就先行出发了。
大军浩浩荡荡晓行夜宿,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来到了长安。
司马肜亲自到城外迎接,按照级别,司马肜是不必去城外迎接的,可他为了贾南风的面子也要屈尊出城,毕竟他知道孟观和贾南风的关系非同一般。
两人碰了面,司马肜让孟观在城外以前周处的营地扎营,祖逖见孟观不得其法,就画了一个简略的营寨图本交给孟观,他看了看,感觉确实得当,就指挥众军按图本扎营,然后自己要随司马肜进城,祖逖临行把他叫在一边,耳语几句,孟观连连点头。
祖逖和韵茹也在营地安下身来,祖逖心里考虑如何才能擒住齐万年。
第二日一大早,咸阳城内齐万年坐在一张龙椅上,和几个大小帅,也就是他现在的臣子正在商量事情。
自从周处战死,齐万年越做越大,已经有了五十万人马,再也无所顾忌,在咸阳修筑了宫室,仿照皇家官制,真正地做起了土皇帝。
咸阳是秦朝国都,晋时归始平郡,此城曾被项羽毁掉,后来刘邦重修取名为新城,直到东晋南北朝时期才重有咸阳之名,但是为了称呼的习惯,在这里还是称其为咸阳。
齐万年问道:“郝先锋,你认为我们何时能够攻取长安,把司马肜赶回老家?”
郝度元道:“回皇上,现在我们大齐兵强马壮,粮草充足,长安离此只有区区数十里之遥,打下长安只是旦夕之间的事,如此一来,关中尽归大齐所有,然后顺流而下,直取中原,建立我们大齐帝国。”
齐万年正要说话,一个小卒进来报说:“报……”
“讲!”
皇上,晋军新来将领已经在长安扎下营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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