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我哪下得了手……”刘基对小招道:“你来。”
“我哪敢……”
“让你打你就打,快点!”
小招无奈只好上去打了刘振两个巴掌,刘振刚要扬起巴掌打小招,小招捂着脸作一脸无辜状,刘振只好作罢。
“大哥,你的脸果然肿了……”刘基想笑又不敢笑。
刘振说道:“我走了。”说着出门驾着车子去了南宫。
祖逖一行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长安。
长安,雍州府治所,刺史就是有名的解系。
前来迎接军资的将军是梁王帐下先锋周处,只见他有六十左右,全身铠甲,腰挎宝刀,乘一匹白马,下得马来朝祖逖说道:“祖捕头辛苦了,周某特来相迎。”
“有劳将军,如果没猜错的话,您一定是周老将军了。”
“正是周某,祖捕头年纪轻轻能办军差真是不简单,有了这么多给养,打败齐万年就指日可待了。”
“多亏……”祖逖回头找四大长老,但早没了人影,原来他们进了长安地界就悄悄地回洛阳去了。
祖逖内心感叹不已,对周处说道:“多亏皇上鸿福才平安无事。”
祖逖又道:“周老将军,你已花甲之年还在征战疆场,而祖某年纪轻轻却无法为国尽忠,真是羞惭之至。”
“祖捕头不要这样说,真是折杀周某,周某在洛阳也曾听说祖捕头的名号,和你的兄弟刘琨都是响当当的青年材俊,你们建功的时候在后边呢,成就定当在老夫之上,呵呵。”
祖逖道:“将军,今天交接完军械等物我再到您帐中拜访。”
“好,老夫非常欢迎,老夫知道你兵书读得也不少,晚上就住在军中,我们畅谈一番。”
“好,一言为定。”
说着周处引着车队到了征西将军府,这个府第是赵王司马伦的官署,司马伦调回洛阳,自然也就成了梁王司马肜的行署。
周处指引众军士将箭枝刀枪等军械放进将军府武库,饷银进了官库,周处的军营在城外北郊,于是车队载着粮草直奔军营。
到了城北军营,天已黑透,众军卸了粮草,扎起营帐,祖逖宣布道:“今晚宿营一晚,明日启程回洛阳。”
祖逖刚扎好自己的帐房,有军士来告诉他周将军有请。
祖逖和韵茹一齐来到周处的中军帐,周处已经命人备了酒菜。
席间自然聊起关中军情,这也是祖逖所关心的,祖逖说道:“周老将军,关中战事依您所见什么时间可平。”
“依老夫说,战事一月就能平息,但调处不当可能会一两年,三五年,那就没有期限了。”
祖逖心中纳闷,说道:“这话从何说起,久闻老将军用兵如神,战事为什么会拖三五年呢?”
周处喝了口酒,一捋胡须道:“老夫说一月可平,绝非说狂话,但那可是有条件的,老夫要独立的兵权,不能受制于人,如此老夫方能放手去做,任那齐万年几十万人马,也绝不会超过一月之期的。这三五年的说法就如现在一样,老夫任一个毫无军权的先锋,有事必先禀奏梁王知道,还要受安西将军夏侯骏的节制,行军打仗全听梁王瞎指挥,没有一点主动权,这样打下去,关中战事恐怕难平啊。”
“可您在关中的威名洛阳百姓也都知道了。”
“威名?那还不是因为老夫经常和齐万年的部众遭遇打硬仗吗,如果不是老夫能随机应变,恐怕早就死在齐万年的手里了,长安恐怕早就成了齐万年的老巢了!”
“老将军,梁王为何不放兵权与你?”
“梁王……梁王……他这完全是故意的,他根本就不想让老夫建功,此事说来话长,唉,我就简单地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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