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厂商事情对于他而言几乎是另一个领域的事情。
他没有足够的认识也可以理解。
魏源想到这里,也回头看了看现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青年们。
这些不参与产业经营闲散文人,以及职业官僚家庭的青年们,关注重点也基本都在历法本身上。
关键是,他们绝大部分人似乎都完全不抵触这次修历,更多的是好奇和讨论。
不过龚自珍刚才也提到了,还要看上一辈的老顽固能不能接受。
就算是身份类似的人,年龄不同的情况下,面对相同的事情的时候,也可能会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实际上,就在同一个酒楼的另一层,就有一群看上去就是成功人士的中老年人在聚会。
同样的听到了朝廷的广播,然后他们展现出来的状态,就跟魏源和龚自珍这边截然不同了。
广播开始说明新历法主要内容的时候,现场也是完全安静下来了。
不过不只是为了仔细听,更是因为很多人被惊呆了。
到了后面的详细讲解环节的时候,也没有人急不可耐的开口讨论。
一直到第一轮讲解也结束了,现场也还是一片安静。
然后就颇为突兀的响起了一声赞叹:
“国赖长君,古人诚不我欺……”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惊呼:
“慎言!慎言啊!”
如果是朱靖垣在现场,听到这么一句感慨,估计也很难一下子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
因为发出感慨的人,是持续酝酿情绪的时候,脑海里面已经过了好几个思维转折。
觉得朱靖垣搞事情,然后想到朱靖垣年轻,然后又去比朱靖垣老爹。
朱简炎四十六岁登基,当然是真正的长君。
只不过,放在正常的古典时代,三十岁的朱靖垣已经是长君了。
关键是,他们觉得朱靖垣搞事的话,朱简炎名义上可是搞了更大的事情。
遗产税、赠予税、还都应天府,这也绝对都是大事。
只不过,在相对传统的文人眼里,历法是比这些东西更加重要的事情。
在崇祯朝以前,历法就算是细节上的调整,也都可以算是大事。
就算是日食、月食算不对,多半也是要继续凑合用的。
“皇家的产业待遇是最好的,但也是最难进的,至少要有中学毕业证才行,或者是在自己的行当里面掌握了门道,还得通过小学水平的文化考试,才能有机会进得去。”
“我不求进皇家产业,能进官厂就谢天谢地了。”
“官府的产业,比皇家的标准低了很多的,不要求中学毕业证,有能力有足够的工作经验就行了。”
“但是官府也不可能把所有产业都收编了啊,就这街道上的酒楼、茶馆、商店,不都是民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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