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王承恩冷笑一声,死死盯着范永斗,一字一句道:“找不出来你就现场给本官挖!你挖死了,让你九族过来挖!能懂吗?”
好好好!
这样玩是吧!
范永斗狠狠瞪了常威一眼,深吸一口气道:“王公公,您身为西厂提督,也不能无视大明律法吧,小人家里可是有一本大诰,遵大明制可以告御状……”
无需王承恩说话,后面离开几名厂卫,不多时回来禀报道:“回厂公,这家没大诰了。”
“本官最不喜欢说谎话的人!”
砰!
孔家家主双目圆睁,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临死前最后一丝念头:
他说的你打他啊,你打我干嘛!
我吭声了吗?
王承恩吹了吹枪口,自顾自的又装填好一发火药,漫不经心道:“我更讨厌不说话装高手的人。”
剩余七大晋商打了个激灵,争先恐后的说道:
“大人!常家他勾结异族,其心可诛啊他!”
“你放屁!”
“还请大人明鉴,在场的哪一个没有勾结异族?凭什么只说常家!”常家少爷急眼了,大声反驳道。
静!
晋商们集体懵了。
你,你这是为了防止大家伙自杀,直接给大家伙毙了?
王承恩侧目而视,诧异道:“好,算你交代的清楚,本官留你一条命。”
常威正要大骂,闻言话锋一转:“你个c……聪明伶俐的好孩子,净说大实话!”
心底窃喜不已,不管今日如何,是否牵连九族,至少常家能给留下一条血脉,他也算无愧父母祖宗!
这孩子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喝水呛死,简直太合理了。
王承恩根本没放在心上,转头看向范永斗,线膛枪对准他的脑门:
“砰!”
“娘咧!”
范永斗惊恐万状,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不少。
他摸了摸脑袋发现没死,面色惊恐,心有余悸的大喊道:
“公公别开枪!小人这就给王公公……”
“不用了!”
王承恩摆了摆手。
“啊?”
范永斗一愣,心思电转,立马换上一副笑容:“公公放心,今日您放我一马,您说个地儿,明日正午时分,十万两白银双手奉上。”
“公公我曹家出二十万两啊!”
“嘿,你还比上了?公公放心,三十万两如数奉上!”
“……”
“全都闭嘴!”
“糊涂,打死你们也是我的!”
王承恩呵斥两句,顿了顿说道:“本官说不用了,是因为本官忽然决定,将你们八大晋商全部夷九族,绝子嗣,抄家充公,九族之外姻亲流放岭南。”
“什,什么?”范永文等七大晋商笑容一僵,大脑当场宕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曹三喜急眼了,怒斥道:“你西厂算什么东西!也敢生杀予夺,无视律法!”
“你问我西厂是什么东西?”
王承恩站起身,冷笑道:“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西厂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西厂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够不够清楚?”
“动手!”
厂卫如臂指使,利刃出鞘!
八大晋商话都没说出口,脑袋就已经满地滚,连已经死掉的孔家家主,都被补了几刀。
“狗太监,你耍老子玩?”常威又惊又怒,身手敏捷的躲开厂卫的刀剑,起身蠢蠢欲动。
“这是你儿子吗?”王承恩看了他一眼,念头一动,笑吟吟道。
“是……不是呢?”
常威眨了眨眼,忽然指着好大儿,勃然大怒道:“好一出狸猫换公子,我早就说来福有问题,你果然是来福的种!”
来,来福是条狗啊爹!
常家少爷大脑死机,好在他并不是,佯装羞愤道:“我这就去与来福对峙!”
气哄哄的跑了出去。
“慢!让他走。”王承恩抬了抬手,说了一句。
总要给人一点希望吧,这个人还会武功,惹怒了动起手来徒增变故,不如这样轻巧。
七步之外枪快。
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可这总共不到两米,线膛枪管都伸展不开。
“多谢公公!”
常威欣喜若狂,跪地连连叩首,真诚道:“从今天起,您就是我干爹!”
“给我闭嘴!”
王承恩第一次大惊失色。
夷九族可是真的旨意啊!
你这句话传出去,是要让本公公死啊你!
“公公你开枪吧,若是我能躲过去,就当我死了如何?”
常威眼珠子乱转,贪心不足道。
砰!
常威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心里头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好快的枪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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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讨口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