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
小儿立即道,一看江狼三十多人,便认为这定是大客户。
江狼点点头,对戈青道:“戈大哥,外面就暂时先住在这里,等安顿了我再去打听一下情况在做决定。”
戈青也点点头,道:“如此就这样吧,先安顿下来再说,走了这么远,大家也都累了。”说完后,戈青下了马,向朱虞琪禀告去了,而江狼则指着前面那栋建筑道:“那不是一家酒楼吗?怎么关门了?”
听到客人问话,小儿立即道:“酒楼的老板娘在两个月前去世了,他相公又是一教书先生,可不会打理酒楼,自然就关了。”
江狼想了想,又问道:“酒楼的老板娘叫什么名字?”
“姓许!”
小儿脱口而出道:“叫许汝娘,那可是个好人,不过却病逝了,真是……!”说到这些,小儿长长的叹口气,然后又道:“客观,我们客栈有马圈,你们先进去歇歇脚,喝喝茶水,我带他们去把马栓好!”
江狼点点头,下了马,而这时朱虞琪也在戈青的出了马车,江狼立即迎了上去,道:“小姐,我们暂时就住在这家客栈里,然后再去拜祭奶娘!”
朱虞琪的脸色显得很差,这时微微一笑,轻轻的点点头,道:“你就看着安排吧。”
江狼的战场上的表现让朱虞琪害怕,但是在私底下,江狼却又很细心,这样朱虞琪很受用,不过由于奶娘,小碧,还有那个无辜的秦氏让她心里很自责,这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能露出笑容,那都很勉强。
看着眼前病美人般的朱虞琪,江狼心中也有些不忍,便又有些无奈,戈青的当初的话他也记得,所以刻意的和朱虞琪保持主仆的关系。
把朱虞琪安排进了房间休息,江狼征得了戈青的同意,让他留守客栈,而自己则打算去趟许汝娘的家里,摸清事情的真相,也好做好准备,免得许汝娘那书呆子老公在说话的时候说漏了嘴,能不能解开朱虞琪的心结,让她恢复过来,这是很关键的一步。
许汝娘也是当地的一个名人,她的家自然好找,在一个好心的老大娘的指引下江狼很快来到门口,朱红色的大门显得很气派,不过现在是大门紧闭。
江狼来到门前,拿起门前的铜环,轻轻的悄打了几下,同时问道:“屋里有人吗?”
不一会,门被吱呀打开了,一个老者见敲门的是个年轻的公子,便客气道:“公子,不知道你找谁?”
江狼微微一笑,道:“我找你家老爷,不知道在不在?”
“我家老爷?”
老者犹豫了一下,才客气道:“公子,我家老爷身体不适,不见客,还望见谅。”
江狼并未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掏出了王爷给的腰牌,道:“老大爷,你把这给你家老爷,我相信他能见我。”
老者接过腰牌,除了感到入手很沉,看看腰牌,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再看看江狼,只见此人也是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不像坏人,便道:“如此那就请公子稍等,老朽进去禀告一声!”在江狼点头之后,才轻轻的关上了门。
至于里面的人见不见自己,江狼还是没有什么把握,不过心中也打定主意,即使里面的人不见自己,就是硬闯,那也要见到他。
江狼并没有等多久,门再次被打开,老者把腰牌递给了江狼,同时客气道:“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江狼点点头,也客气道:“那就麻烦你带路!”
院子不是很大,却被打理非常的整洁,布局也非常的巧妙,可见主人花了不少的心思。通往大厅全部用青石板铺成,而那些花池中的小路则是用卵石铺成。
在老人的带领下,江狼并没有去一般用来接待客人用的大厅,而是朝院子西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建筑走去,为此江狼十分的奇怪,便道:“老丈,你带我去那里?”
“佛堂!”
老人没有回头,而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自从两个月前夫人去世之后,老爷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那里。”
对于许汝娘的死因,江狼心中一直有疑惑,便问道:“请问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时间?”
老人的身子一僵,犹豫了下,还是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二月初七,头天是少爷的十岁的生日,二月初六。”
“二月初七?”
江狼的脸色顿时一变,立即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了:三王爷当初要求自己保护郡主去福州的时间是二月初五,而王振向三王爷提亲的时间是二月初二,同样也在当天,这皇上和王振到了王爷府上,要提亲,而王爷则说朱虞琪的奶娘,也就是许汝娘前天去世,也就是说是二月初三,也就是说这王爷说这奶娘去世的时候这许汝娘还活着。也就说,很可能在王振向三王爷提亲的时候这三王爷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派人用四天,马不停蹄的从京城敢到了福州。而许汝娘,则是自愿而死。
想到这些,江狼不由的对已逝的许汝娘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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