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朱均鈋惊得从太师椅上站起,直愣愣的盯着楚王妃。
楚王妃娘家是军户,自有一股飒爽的劲头。她从袖中拿出一张拜帖,递给朱均鈋:“朱厚炜就在武昌城外,这张拜帖是王阳明亲自送来,就在中堂等候。”
楚王不再说话,拿着拜帖仔细观看。楚王妃笑着说道:“夫君,这檄文之事刚刚传开,吴王就亲自登门,我看诚意满满啊。”
朱均鈋头也不抬回道:“那可难说!说不定这檄文就是他放出来的,来一出捉放曹。”
楚王妃一愣,接着嫣然一笑:“不会不会,夫君啊,想逼着咱们的是宁王,吴王虽也有可能,但相比宁王,他可不那么迫切!万一事后暴露,他的工业还推不推?皇上那里他怎么交代?何况还有皇位?坐那个位置,不正大光明怎么成?”
“唔?爱妃言之有理!还是宁王的可能性大!不管了,我出去迎接。”
楚王朱均鈋和王阳明客套一番之后,带着世子朱荣亲自出城迎接。
华侯伟全套的亲王正服,站在城门外。看到楚王一行,慌忙上前行礼:“来的匆忙,请楚王不必见怪啊!呃,悄悄问一句,咱俩应该怎么称呼?”
朱均鈋愕然,随即莞尔:“殿下,实话说我也算不清。按太祖的排法,木火土金水,我是金字旁,你是火字旁,肯定是差辈了。但谁高谁低,那得问宗人府!依我看,咱俩还是兄弟相称算了。”
华侯伟大喜:“这就好!昨晚头疼一夜!你说都是亲戚,怎么连辈分称呼也不知道?传出去让人笑话啊!你年长你是哥,大哥,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笑纳!”
朱均鈋啼笑皆非,这朱厚炜真有意思,一个小锦盒也好意思拿出来?能有什么礼物?本想打个哈哈过去算了,谁想身边的朱祐柄一撇嘴:“吴王好大名头,就拿出来这么个盒子?伯父的府上什么没有?吴王···”
“住口!朱祐柄!吴王出手岂有凡品?你懂得什么?”世子朱荣大怒,呵斥朱祐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