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车陷进去了!”“哎呀我靠!我这也陷进去了!”惊呼声此起彼伏,陆松额头冒汗,知道大事不好!
呼!呼!数十个火把扔了过来,把惊慌失措的车队照的忽明忽暗。陆松还没来得及下令,啪啪的枪声响起。
拉车的骡马纷纷倒地,一个声音在夜空回荡:“兴王府的弟兄们,赶紧放下马车回安陆去吧,都是汉家儿郎,咱翼轸军不想伤害你们!”
陆松眼睛一瞪,身边马上有亲卫拉住他:“指挥使,咱都在人家的眼睛里,可不敢动手!”
那个声音严厉起来:“给你们三分钟时间,敢瞎动要你们的命!”
陆松心疼的看着那些高高垛起的盐袋,小声吩咐:“一人扛一袋,能拿回去多少算多少!”
啪!刚刚扛起盐袋的士卒一头栽倒,接着那个可恶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子给你们脸,咋?不想要?老子数十个数,谁不跑就打死谁!十九八七······”
靠!王府卫队哪里见识过这阵势?当下发出一声喊,四散奔逃,陆松喊都喊不住!陆松心灰意冷,站在原地不动。几个忠心的亲卫一把架起来陆松,朝着安陆就跑。
】
“放下!老子让他们打死算了!放下!”
声音渐渐远去,秃子带着人来到车队前放声大笑:“哈哈!又他娘能开荤了!小的们,把死了的骡马扔车上,咱们回去打牙祭!”
朱佑杬早早就起了床,吃罢早饭之后,就来回在屋子里转圈圈。时不时问上一句,接着再转。昨晚得到陆松成功突围的消息,兴奋了一夜,没睡多长时间,但是根本就不困。
“王爷,王爷,陆指挥使回来了!”
朱佑杬身子一动,就往屋外窜。但就要出去的时候,硬生生忍住了,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静等陆松来报喜。
陆松来了,可惜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看着垂头丧气的陆松,朱佑杬气的脑袋上青筋直跳。
夏昌侯也在场,出言提醒朱佑杬:“王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关键是盐!”
朱祐杬一捂额头,无力地挥挥手,示意陆松赶紧滚蛋,要不然他就要忍不住了!陆松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瞬间消失。朱祐杬紧皱眉头,看向夏昌侯:“吉山,还有良策否?”
夏昌侯无奈的摇头,神情沮丧。想他也是风流倜傥智谋超群,怎么就拿翼轸军毫无办法?
“哈哈,乖孙真厉害!”院子里传来蒋欣爽朗的笑声。朱祐杬眉头一动,马上冲出屋外,朝抱着朱厚熜的蒋欣一躬:“老泰山,小婿前番孟浪,请泰山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