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钰知道自只现在绝对不能松口,这松口那也就宗兄纹事情涉及了最根本的东西,那就是利益!
自己这辛辛苦苦的赚钱,那还是不因为利益,要是这言宽的几句话。自己那就改口了,那么自己也太不值钱了!
言宽则又不一样,虽说这用的是朝廷的银子,这还是得担待一些风险才是,而且要是多拿那么一成,那同样是非常可观的,要是这真的成了摇钱树,这摇下来的银子怎么能少了知己?
不过王钰这不松口,这一点让他多少有些郁闷!
双方在这个问题上面也就僵持着!
而现在需要的则就是一个统一!
其实王钰说的另外一个人,其实那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也就是自己。这样做无非就是给言宽一个压力罢了,你那两成其实算不了什么。就算是股份,那么自己这里那可都占了足足的八成,你要是不投资。那也可以,我再找人就是了。大不了受了你的照顾,以后这意思意思一下也就差不多了,要是要的多,那你可就是贪墨!
言宽同样也有如此的顾虑,此人虽说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六品的主事。现在顶着一个钦差的头衔,但是此人的来历却不容小视,这在京城认识的大人物自然也不少,要是他不要自己的那点,估计也无所谓,而到时候承蒙自己照顾,这给自己表示一下自己还不敢收多了,自己可以不顾忌他,但是却不能不顾忌他背后的那些人!
王钰见言宽这沉默不语,相比这言宽现在的心里同样非常的纠结。当下叹了一口气,道:“言大人,其实我这分配法那是相当的公道了。这每年这里的收入言大人也可以派人来监督,这每年言大人应该分多少,言大人的心里冉样也有数。而且言大人,你可别忘记最重要的一点。这庄子每年的那些修摹的费用。还有人工的费用等等那可以一笔不小的开支啊,这一个方面,言大人你同样仅仅只承受了二成而已,而我可是承的大头啊,再说了,这每年上缴的税收之类的,那还不是要言大人亲自过目不是?”
这意思也就是说,我这每年该交多少的税那就交多少的税,那是一分不少的交给你,至于你想从这税里面扣多少出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可管不着!
当然,这王钰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是朝廷命官,这做生意当然就的按照规矩来,可不能乱了谱子,不然的话被人抓住了尾巴,自己可就麻烦了!到时候就算有人保自己都保不了,所以这做生意,那就应该有做生意的样子,老老实实的经商,别给别人留下什么话柄!
这话在言宽的耳朵里卖弄听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王钰这话的意思多少也明白,而且他现在每年能捞多少的银子其实很大程度那就是这上面的!
不过嘴上却非常正经道:“王大人,这话诧异,这税收那可是上缴给朝廷的,当然不能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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