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钰一听,这还真的吓了一跳,宋礼居然是当时的监斩官,如此说来,宋礼岂不是算得上是方怡的仇人,毕竟杀了她爷爷?》
不过转眼一想,这宋礼那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要是当时自己奉命的话,这还是要硬着头皮上的。
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过去,宋礼看着马车外面的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道:“那天,先皇要方孝孺写诏书,可是他却写了上了燕王篡位四字,先皇当时就破然大怒,让人收监了方孝孺,同时下令诛方孝孺九族,而我当时便奉命带人缉拿方家宗室,前前后后算起来一共抓了上百人,这大牢里面都关满了,三天之后,皇上下令处斩,于是这百一些便被全部押倒了午门外,这一路上,哭声震天午时三刻,也就频临处斩之时,当时我问方孝孺,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这方孝孺却是仰天一笑,道:天降乱离兮孰知其由,奸臣得计兮谋国用犹。忠臣发愤兮血泪交流,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鸣呼哀哉兮庶不我尤我见此,唯恐他这一闹起来更加的混乱,便也下令立即处斩后来,他的学生前来收尸,念起乃一代大儒,所以也就准了后来也听说,他的遗憾就被安葬聚宝门外山上,他的一些学生也跟着殉葬自杀而死。原本这事情也就如此了,却没有想到时过境迁,当初的事情再次被提及”
说到这里,宋礼则再次一叹,二十年,物是人非。
可是即便过了二十年,当初方孝孺慷慨就义的情景却依旧让宋礼铭记于心,现在朱高炽为方孝孺平反,自然也就勾起他的回忆。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当时宋礼是朱棣这一方的,自然得为朱棣办事情,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王钰见此便也安慰道:“老师,这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其实你也不必在挂念在心上,当时各为其主在,你也是奉命行事,这也怨不得你,更何况当时这方孝孺的确也有些没有转过弯来,其实无论是建文帝当家,还是先皇当家,这都是朱家的天下,只要天下大统,这自然才是正道,而且文帝论才干,的确逊色先皇,要是文帝为君的话,说不定现在天下可不是如此的一番好场景,其实对于这事情,皇上在临终之前,对于此事其实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说这下去之后,要找到自己的父亲理论一番,要告诉他自己当了这二十多年的帝王,这大明朝的江山欣欣向荣”
宋礼和刑真两人奇道:“先皇如此说的?”
王钰点点头,道:“先皇驾崩的时候,学生生在身侧,除我之外,其他几人也都听到了他的这番话,这名不正其实也是先皇心中的一块心病,所以当时他怒杀了方孝孺,其实也是能想象的而且现在先皇已经驾崩,所以学生认为最好的情况就是给方孝孺平反,如此一来也算是让这持续了二十多年的事情落下帷幕,也给天下那些读书人有了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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