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历几个衙门……这样不得三年五年?”天哪,我这是不是才出什么又进什么了?
“表现优异,也无需五年这么长,当然你要正历、杂历、长差、短差都历一遍,每历一次,评语得到‘勤谨’方算通过,再继续下一个衙门的历事。”
邬阑一听脑袋都大了,这何止是不轻松,简直就是魔鬼实****大大是看我日子过的太好了?
她的脸上藏不住事,永明帝一瞧就知她心里所想,不由笑了:“你属于特例,当然要特别对待,你若不喜这样,还可以重新回去读书。”
呃…不要,我才不回去!邬阑摇着头,如同拨浪鼓一般。二选一没得更多选择,宁愿选最难的也不要再回国子监。
“那好,既然你应下,明日就去户部报道吧,朕已同古卿家交代过了。”
邬阑暗暗叹气,回道:“是,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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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邬阑不需早起,也不必随侍御前,总算可以正大光明的睡一次懒觉。
睡饱了才起来,然后浣洗更衣、吃早餐,收拾停当才出门。坐上马车,出了胡同往南,经过十王府到台基厂前的东长安街口,再转向西行。
户部衙门近大明门,马车过玉河北桥继续向南,经过翰林院、会同南馆到玉河中桥,拐进东江米巷,行至礼部和千步廊红墙外的路口进去,再前行稍许便到了户部衙门。
户部是二品衙门,规制与其他同品级衙门一样。邬阑在大门外下了车,没作停留便踅进衙门,居然没人阻拦,一路走到堂上官所在的三堂。
这一条路其实蛮长的。
古德海知道邬阑今天要来,特意等着,等着送她一份‘大礼’。
古德海对她的感觉比较复杂,他的嫡长子在她手下做事,记得前些时候那不孝子回了一趟家,偶然得知他在马场所拿的薪俸居然有三万两一年,还是现银!他这当老子的一年所得俸禄,算上本色折色连三千两都拿不到。
差距如此之大,当时心里就不平衡了。难怪那小子经常不着家,连亲妹子出嫁都不回,也只让人送了礼来。他知道自己这个嫡子是什么德行,过去在眼皮底下,有自己这个爹在上头压着、罩着,他再怎么也翻不出花样。如今离得远了,雏鸟终于脱离了巢穴开始展翅飞翔,他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怀念过去鸡飞狗跳时候,时常拿着鞭子满院子追,追到了就狠狠抽他一顿,那样多解气。如今再想抽他一顿,还得他肯赏脸回来才行!
哼!臭小子……古德海又想起了古珏,你母亲都快哭瞎了双眼,你倒是过得自在!怎么就如此自私?
“大人,阑司珍在外面,等着求见。”长随进来禀报。
“请她进来。”
邬阑在宫里能经常见到古德海,户部倒是头一次,她对他的印象要好于其他几部的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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