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初把恒顺号给她的时候,可就是有说明的!
八成归宫里。
总不会是觉得自己赚钱少了,想要跟朱由校再谈谈分成吧!
“你看,就是这样!”
没想到,朱由校还没想明白客印月到底什么意思,客印月便先行发难了。
她盯着朱由校,眼泪汪汪地委屈说道:“妾身说是个掌柜,其实就是陛下放到宫外的模子。”
“什么时候不合陛下的心意了,就被陛下猜疑...”
“妾身连个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朱由校看出来了,客印月这是演戏呢!
她,要一个保障!
要一个朱由校不会随意把她丢弃的保障...
朱由校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的!
“乳搵,不要演戏了,你这委屈装的一点都不像!”
“好了,说说吧,你要什么,又为什么要?”
客印月的眼泪立马就没了。
她讨好的将苹果递给朱由校,边伺候着朱由校进食边说道:“陛下啊,你知道吗,上个月,辽东那边有一笔款子进账了。”
“臣妾看了,多是发卖战利品得到的。”
“这笔财富太多!多的臣妾高兴了几天后就寝食难安!”
“是,宫里拿走了八成,拿走了大头!”
“但仅是这剩下的两成,也不是个小数目!”
“陛下拿的多,陛下也花的多!”
“几个工坊、几个书院...”
“陛下一天花的钱,比我一年花的都多!”
“这么多的项目,万一哪一天有个撑不住,然后陛下正好知道我有钱...”
“所以,你是怕朕打你家产的主意?”朱由校上下打量了下客印月后,似笑非笑的问道。
“陛下,您别这样!”客印月缩了缩身子,仿佛在害怕:“臣妾可没这样想。”
“再说,臣妾现在的日子都是陛下赐予的!”
“陛下要收回,臣妾亦是无话可说的...”
朱由校翻了个白眼:“乳搵,你要是再演戏、绕圈子,朕可走了啊!”
看着朱由校就要起身,客印月赶紧先一步拉住他:“陛下!陛下!妾身错了!妾身不说场面话了...”
“呃,妾身确实是怕陛下收回现在的富贵日子。”
“但妾身更怕陛下错估妾身的能力,到时候,给妾身一个完不成的任务...”
“内外隔绝之下,妾身好像只有以死谢罪!”
客印月说的可怜,但最后一句话,还是暴露了她的主要目的——给朱由校的身边塞人!塞女人!
朱由校看了看争奇斗艳的歌姬,又看了看眼巴巴的客印月,坐回椅子上问道:“所以,乳搵,今天这也是场‘鸿门宴’啊?”
客印月讨好的跪坐在朱由校身边:“陛下!哪儿有什么鸿门宴!妾身准备的是美人宴!”
朱由校拿手敲了敲椅子的扶手:“你之前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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