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安很不满地说:“你为什么抛下我?”
秦德威指出一个事实:“你一个梁惠王都背不下来的百户,要这文名作甚?
不过也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楼梯口守着,不准徐居云王逢元那伙人上来!”
徐老三有一点好,秦德威拜托他做什么事,他一般不推脱。当即就到楼梯口那边,坐在台阶上,直接堵住了上楼通道、
整个楼上最好的位置,当然就是对着湖面的这边。楼梯口与湖面这边的中间修了一道类似屏风的照壁。
目前照壁上除了边角花纹装饰,都还是空白,明显是等着题诗的地方,照壁下面还放了略微大号的笔墨。
秦德威比划测量了一下,不禁感叹道:“这照壁也太大了,徐魏公到底是想留下多少诗词?”
王怜卿也仰头看着巨大的照壁:“到现在也没人题诗,不知是没人敢题,还是新修的楼还没人来题。”
秦德威很不负责任的猜测说:“以徐魏公如此在意和较劲的心思来猜测,也许是有人题过了,但让徐魏公不满意,又被洗掉了。”
王怜卿举起了笔,站在正中间:“你说吧,写个什么?”
秦德威悠哉游哉的靠着栏杆坐下,指挥着王美人说:“你站在中间干什么?站到最右边去。”
王美人理解不能,质疑道:“中间位置是最醒目最重要的位置,你题诗不写在中间?”
秦德威阴恻恻笑了笑:“谁说我不写在中间?但是要从最右边开始写。”
高举毛笔的王怜卿忽然产生了不祥预感,从最右边开始写,那写到哪里是结尾?
徐居云带着王逢元以及县学士子,从一楼向上走时,发现有人躺在了楼梯口台阶上,死死堵住了去路。
“徐居云啊你做事太不地道。”十二岁的徐世安点着三十多的徐居云,老气横秋的说:
“刚才在下面还假模假样的公正,现在看到有人抢了先,就就匆匆带人往上跑?这什么王公子,到底有何作品?”
一方居高临下理直气壮,一方心虚气短,就只能来回扯皮。
徐世安有意拖延时间说:“里面正在做事,结束后就下来了,你们着什么急?难道你们写诗的时候,会希望旁边一群人打扰么?”
徐居云对王逢元说:“不要心浮气躁,就是让他先写两笔,又能顶什么用?诗词好坏从来不是看先后。”
这时,从楼上隐隐约约传来了些声音。
一个女人不停喘着气,一边喘气一边说:“还没完?你这人一些儿都不心疼奴家!这姿势酸痛死了!”
“快了快了,就快好了,你再忍忍,一会儿你就爽了。”另一个略显稚嫩的男声说。
徐居云和一干县学士子神色古怪起来,这就是你徐老三说的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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